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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 Bitcoinmagazine
編譯 | 火火醬
你有沒有想過,假如有一天,你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只剩下比特幣可以使用,那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景象?
你如何用比特幣換取日常生活用品?如何用比特幣支付吃飯的錢?能不能正常的生活?
最近,比特幣雜志贊助記者Colin Harper在歐洲進(jìn)行了一場特別的放松之旅,全程只用比特幣生活,讓我們跟隨他的腳步,一起來看看他都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一場只用比特幣的旅行
我背著裝滿日常雜物的雙肩包降落在布魯塞爾,帶了 30 加侖徒步旅行要用的衣服和必需品,肚子里塞滿了飛機上提供的航空餐,盡量打起精神來對抗揮之不去的困意。
我的歐洲“用比特幣生活”系列的第一期就這樣開始了:早上 8 點 43 分,剛下班機的我站在布魯塞爾機場地下的火車站。本以為從亞特蘭大起飛時喝下的那杯雞尾酒會讓我在長達(dá)八小時的飛行中好好睡上一覺,但事實并非如此,整個旅途我都十分清醒。
在等待往北去阿姆斯特丹的火車,同時也在等“時差”這位老人家趕上我的步伐。在這一天接下來的 16 個小時里,我還要打起精神、步行約 20 公里、買幾升啤酒并且搭乘午夜的火車然后才能好好睡一覺。對了,本次行程中,所有的費用都要用比特幣支付。
除了差點被累死之外,我用比特幣生活的第一天還是超級有趣的。
從布魯塞爾到阿姆斯特丹的火車車程大約兩個半小時,我沒有睡覺。畢竟,無論如何都不該在旅程剛開始的時候就打盹,而且我確實對接下來的冒險感到很興奮。
我來歐洲有一個很明確的目的,那就是僅靠比特幣維生。 2019 年 1 月的時候我就在舊金山這樣做過,但結(jié)果令人既驚喜又失望。曾經(jīng)接受比特幣(或在網(wǎng)上宣傳接受比特幣)的商店現(xiàn)在都不接受比特幣支付了,只有幾家例外。
我之所以能熬過那一周,很大程度上要感謝 Bitrefill 等用比特幣交換禮品卡的服務(wù)。這一次,我希望能盡量避免使用這種方法,因為我行程中的城市(阿姆斯特丹、阿納姆、柏林和布拉格)應(yīng)該都是歐洲首要的比特幣熱點城市。
我的第一站是荷蘭,并將在那里開始我在阿姆斯特丹用比特幣生活的第一天。然后我會去格爾德蘭省的一個小城市——阿納姆。阿納姆應(yīng)該是比特幣之城,甚至可以成為是整個世界的比特幣之城。以我從網(wǎng)上以及從比特幣雜志記者Aaron van Wirdum和其他人那里聽到的信息來看,事實也確實如此。
不過在去那里之前,我要穿過阿姆斯特丹去參加一個節(jié)目,是由Aaron為他們的荷蘭語播客節(jié)目舉辦的聚會。根據(jù)我自己的初步研究以及BitKassa 創(chuàng)始人Patrick van der Meijde 告訴我的“在阿納姆有很多地方都接受比特幣”的情況來看,我應(yīng)該還是能逛很多地方。
比特幣之旅第一站:阿姆斯特丹
在阿姆斯特丹中央火車站下車后,我直接去了一家自行車租賃點,據(jù)說那里接受比特幣支付。在舊金山,通過在Bitrefill購買優(yōu)步信用額度就可以輕松解決交通問題。但這次我不想再用優(yōu)步了,因為我在舊金山的時候?qū)嵲谑翘蕾囁恕4送猓腋胗帽忍貛胖苯雍蜕倘诉M(jìn)行交易,而且騎自行車會給我?guī)硪环N真實感,可以完全像荷蘭人一樣生活。
阿姆斯特丹很大,如果我想帶著 40 磅裝備并且舒適地旅行,那么自行車是必需的。所以當(dāng)我在谷歌上看到Starbikes Rental的廣告說接受比特幣時,我真得欣喜若狂。
到目前為止,我所做的一切準(zhǔn)備工作都表明,交通將會是這次旅行中最難解決的問題。我的同事幫我買了從布魯塞爾到阿姆斯特丹的火車票,我用比特幣付了車票。如果我能弄到一輛自行車的話(甚至是便宜的二手車也行,只要我能騎著它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那么我至少可以在城市內(nèi)部擁有自己的交通工具。
用比特幣租車子?兄弟,今天可不行。
在舊金山的經(jīng)驗告訴我要降低自己的預(yù)期,而且永遠(yuǎn)不要相信谷歌說的哪些地方可以接受比特幣。果然,到達(dá)Starbikes后,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使用阿姆斯特丹騎行基礎(chǔ)設(shè)施的希望破滅了。
當(dāng)我走進(jìn)店里時,有一位身材消瘦的紅發(fā)中年婦女向我打招呼“你好!”
“你好!請問這里還接受比特幣付款嗎?”
“比特幣?哦,不接受了?!?/p>
“你還記得你使用的是哪個支付處理器嗎?”我問道。我回憶起 2013 年至 2014 年在舊金山大多數(shù)接受比特幣的地方使用的都是一款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效的PoS軟件。這個問題把她問懵了。
她說道:“嗯……我不太確定,好像是個橙色的?!钡覒岩伤傅氖浅壬谋忍貛艠?biāo)志本身。在向她道謝之后,我就離開了商店。
沒有地方能用比特幣,更糟的是,我還得步行穿越阿姆斯特丹。
我又問了其他幾家車行,偶然遇到其中一位工作人員有錢包,我想說服他允許我用比特幣付車費(一輛Hail Mary)。盡管他很了解比特幣,而且也對這項實驗很感興趣,但他還是不想做這筆交易。
別無選擇,我只能步行前往兩公里外的 Magere Brug cafe咖啡館(因其俯瞰的地標(biāo)性建筑而得名:一座吊橋,字面意思為“窄橋”,因為其在 1691 年的原始橋非常窄。)
我進(jìn)去的時候,一個穿著一身黑、畫著貓眼線的年輕女人在外面和我打招呼,她正在和一個看起來像這兒的老板的人交談。她的膚色與她那套午夜黑的高領(lǐng)毛衣形成鮮明的對比,舉止可愛而笨拙。
首次成功:用比特幣買午餐
首先,我問她是否真的可以用比特幣付款,她說可以。
聽到回答后我超級激動,在她的推薦下,我點了份總會三明治。兩個高高的雙層面包、奶酪、火雞、火腿、黃瓜、生菜以及類似荷蘭醬的醬汁,和玉米薯片一起堆放在盤子上。
我買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三明治,由Magere Brug咖啡館提供。
在我看來,這令人印象深刻的三明治和我第一次用比特幣維生的經(jīng)歷相比有了顯著的改善:在舊金山時,我花了四天的時間才找到了一家能花比特幣的店面。在歐洲,我在到達(dá)第一個目的地的兩個小時之內(nèi)就完成了。
我狼吞虎咽地把三明治吃完,然后去吧臺買單。PoS是由BitKassa提供的,BitKassa是所有接受比特幣的場所所使用的付款處理器(顯然,Patrick的影響力正在擴(kuò)大)。你可以選擇通過閃電網(wǎng)絡(luò)(Lightning Network)付款或者進(jìn)行鏈上付款,我選擇了鏈上付款,因為我要把我的LN sats留給柏林的閃電會議。
即使是在鏈上交易,付款也相當(dāng)快。從我用Samourai錢包掃描二維碼到等待BitKassa確認(rèn)大約花了 15 秒的時間。(因為付款直接進(jìn)入Patrick的節(jié)點,因此一旦它到達(dá)內(nèi)存池,它就會接受PoS上的付款。)
“這就是未來,所以我得找個時間學(xué)一學(xué)”
我問吧臺那位化著貓眼線的女孩,是否覺得這一切有點愚蠢、以及她對這種付款方式的整體印象。我暗示過她這可能令人不是很好接受,但是她把這整個過程看作是與新興(且重要的)技術(shù)互動的機會。
“這就是未來,所以我得找個時間學(xué)一學(xué)?!彼砸环N略帶尷尬而又友善的態(tài)度回應(yīng)道。
她告訴我,實際上她經(jīng)常會處理比特幣交易,因為來自阿姆斯特丹比特幣公司Bitonic的團(tuán)隊經(jīng)常會來這里。這給我一種感覺:荷蘭(也許是歐洲)比特幣制造商對這種橙色硬幣有一種不太一樣的信念。至少,在這里,循環(huán)經(jīng)濟(jì)的概念得到的更好的重視,而這種印象也在我的整個旅途中得到了印證。
我謝過服務(wù)員后離開了咖啡店。讓我覺得有點不幸的是,我朋友的聚會的舉辦地在六公里外,在河對岸,阿姆斯特丹的北部。此時,由于時差的緣故,我開始昏昏欲睡。四肢像灌了鉛似的,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盡管當(dāng)時我并沒有意識到),但還要過 10 個小時我才能入睡。
我別無選擇,只能拖著行李步行 30 分鐘去搭免費的渡輪,穿過海峽到城市北側(cè)。很不幸的是,我又坐錯了渡輪,白白將行程延長了大約 40 分鐘。走到最后,我一瘸一拐的蹣跚前行——路人估計會把我當(dāng)成流浪漢。
但沒關(guān)系,因為終于我還是到達(dá)了Blast Galaxy,聚會主辦方的啤酒拱廊。剛好,我的手機也快沒電了。
聚會直到下午 6 點才開始,我早到了大約 2 個小時,但是有一個禿頭男人人很好的讓我在聚會開始前進(jìn)去放松一下。他和他的一些朋友一起經(jīng)營著這家店,這家店可以修理和更換街機游戲,保留那些Blast Galaxy的客戶喜歡的游戲。
我進(jìn)去的時候,一個比真人還大的刺猬索尼克雕像迎接了我。墻上和地板上散落著各種電子游戲配件和圖標(biāo)。門廳里空無一人,變成了一個完全開放的倉庫區(qū)域,左邊是酒吧,中間是一排排野餐桌,右邊是沙發(fā)和桌子,還有一堆珍貴的街機游戲占據(jù)著一半的可用空間。從Pac Man到Galaga,再到Time Crisis3 這樣的射擊游戲,這里有足夠填滿五個中型拱廊的街機游戲。
渴望使用閃電(Lightning)的Bitcoiners受到這款以閃電速度著稱的電子游戲刺猬的歡迎
我坐在沙發(fā)上給手機充電。長途跋涉令我疲憊不堪。一陣沉悶的悸動穿過我的身體,我的動作也像是打在布丁上一樣黏糊糊的。
參加Party
“這家伙是誰?”Aaron從房間的另一頭沖我大喊,不然我差點就睡著了。他剛在樓上錄制完De Bitcoin Show節(jié)目。
我們緊緊握了握手,很高興見到他。盡管我們各自在地球的另一端工作,只在另外兩個場合見過面,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仍然非常融洽。我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在比特幣的國際分布社區(qū)是非常常見的。
他把我?guī)У綐巧蠈儆贐oris的De Bitcoin Show工作室。曾幾何時,Aaron把閃電的接力棒(Lightning torch )傳給Boris,荷蘭的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視頻游戲記者,也做著比特幣方面的工作(同時也在荷蘭TV主持自己的視頻游戲節(jié)目)。
我告訴他們,在荷蘭的這幾個小時,我的實驗已經(jīng)比在舊金山的頭幾天都要成功了。當(dāng)我問為什么荷蘭比特幣的基礎(chǔ)如此牢靠時(我甚至都沒看到有多牢靠),他們將其歸結(jié)為一種文化。他們說,這是一種技術(shù)傾向的文化,不像硅谷那種一本正經(jīng)的技術(shù)官僚傾向,而是一種堅忍不拔、覆蓋全國的密碼朋克式的文化傾向。
聚會以技術(shù)為導(dǎo)向,取得了圓滿成功。超過 50 個來自荷蘭各地(我聽說甚至有一些來自比利時)的Bitcoiners整個晚上都聚集在Blast Galaxy。現(xiàn)場有 5 歐的套餐(只接受比特幣),以及接受法定貨幣和比特幣的酒吧,所有的比特幣都通過BitKassa進(jìn)行處理。Aaron請前兩輪,我請第三輪并且有用閃電網(wǎng)絡(luò)支付的特權(quán)。
我一整晚都在蹦來蹦去、聊天、在Pac Man上和匿名用戶比賽(一般都是他們贏)。我遇到了一個人,是General Bytes的成員之一——他在手里植入了自己的私鑰,毫不夸張地說,這是我見過的最朋克的密碼保護(hù)行為了,他簡直把“Not your keys, not your coins!”的概念升級到了皮下水平。
在最嗨的時候,整個房間變成了一個熱氣騰騰的酒池,充滿了比特幣和男子氣概(在場的絕大多數(shù)都是男性)、悶熱又潮濕的肉體以及精神上的智力刺激。只有前門的的大型工業(yè)風(fēng)扇在同古龍水和高溫搏斗著。
不知為何,我已經(jīng)從將近 40 個小時的麻木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了,雖然我知道這并不會持續(xù)太久。大約下午 10 點,我從BitKassa找來了Patrick,他好心地答應(yīng)幫我買一張去阿納姆的火車票。經(jīng)過兩個半小時的步行、火車和出租車行程后(錢是Patrick付的,之后我會以satoshis的形式還給他),我終于到了位于莫倫貝克區(qū)的民宿,和Patrick道了聲晚安。
在短暫地參觀了一下這所房子并閱讀了入住需知后,我回到房間,癱倒在床上,用最純粹的肢體語言詮釋著“筋疲力盡”這個詞,并且馬上就死死地睡了過去。
這就是“用比特幣在歐洲生活”的一天。在阿姆斯特丹使用比特幣生活,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順利,但至少沒有太大問題,除了基礎(chǔ)交通真的很不方便以外。
接下來阿納母的旅程是否可以延續(xù)這樣的順利與好運呢?尚且未知。如果讓你使用比特幣在歐洲生活一天,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歡迎在評論區(qū)說出你的想法,和我們一起討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