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0日晚,《數字化的力量》重磅發布,神州數碼創始人、《數字化的力量》作者郭為在發布會上進行了精彩演講,回溯數字文明的前世今生,洞見數字未來價值密碼,闡釋企業數字化轉型的路徑。
奔涌而來的數字化浪潮,席卷全球
在過去幾年,數字化是一個非常熱門的話題。究竟什么是數字化?數字化對我們當今的影響是什么?
從2020年到2022年,新冠肺炎疫情一直影響著我們的生活,影響著我們的生產經營的活動。但是在這樣一個情形下,我們依然看到,2021年蘋果公司、微軟公司的市值都超過了2.5萬億美元,創造了歷史新高。
事實上在過去的40年中,資本市場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1980年,全球前十大公司的總市值只有約2400億美元。今天,全球前十大公司的市值已經超過了12萬億美元,微軟和蘋果公司兩家市值總和已經超過了5萬億美元。同時我們可以看到,2021年全球前十大公司有九家都是和數字技術相關的,而且市值屢創新高。而從另外一個視角來看,中國上網的消費人群所創造的消費的增長速度也是呈幾倍甚至10倍的增長。
這就是數字化對我們今天的影響。數字化引發的新浪潮正席卷而來。
智能手機的發明,推動數字化浪潮前進
說到智能手機,就不得不提喬布斯——蘋果手機的發明人,他的身上體現了很多值得我們深思的事情。比如,喬布斯是以一個亞洲移民的身份到了美國,他的父親是黎巴嫩人。黎巴嫩是中東地區唯一一個信奉基督教的國家。而喬布斯又是一輩子信奉佛教,在他的產品里體現了非常豐富的禪宗的思想。喬布斯在1976年創辦了蘋果公司,發明了人類的第一臺桌面電腦。四年之后,公司上市,喬布斯也成為了當時的新聞人物,創造了很多的百萬富翁。但1985年他卻被董事會趕走,成為了第一個被趕走的創業者、被趕走的公司創始人。1997年,喬布斯又成為第一個被董事會請回來的CEO,開始了新的創新之路。
2007年蘋果手機的發明帶來了數字消費的興起。在PC時代,以中國為例,我們總體的裝機數量是5000萬臺/套數左右,而現在,這個數值是幾個億。智能手機幾乎人手一部,每個手機上都有大量的App。我們一方面在接受著數字化的消費,同時也通過App體會到什么是云,什么是云原生。數字化的消費已經成為這個時代最顯著的一個特征。
顛覆,人類的進化是一次次認知革命
其實在整個人類的發展歷程當中,我們每個人、每個時代,都存在著認知的局限性。在公元前幾千年,中國人認為這個世界是金木水火土,是五行。而對今天人類認知世界影響最重要的是古希臘。古希臘人認為世界是原子的或者世界是粒子的。基于這樣的認知,17世紀,牛頓寫出了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用數學的方法解釋并定義了一系列的物理現象,創造了現代科學。在這個基礎之上,我們發展了近現代的工業。當然即使是牛頓力學,也仍然有它的局限性。所以在解釋波粒二象性的過程當中,愛因斯坦發明了相對論。牛頓力學是在相對論環境下的一種低速的特例。我們的認知發生了一次顛覆性的變化。
愛因斯坦發明了量子力學,但同時又被量子力學困擾。因為在量子世界或者在微觀世界里邊,我們無法用決定論的方法來描述一系列的現象。因此,任何一個人都存在認知的局限。這是一種必然,我們不必為它恐懼,只是需要考慮怎樣不斷的顛覆認知和發展。
其中,重要的一個顛覆,就是世界進入了數字文明的時代。古希臘偉大的數學家畢達哥拉斯早就預言了“這個世界是數字的“。正是由于這樣的認知,才有了牛頓力學。今天,由于計算機的發展,運算速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甚至人體的很多行為都可以用數字的方式表達出來。這個時候我們看到的世界,就是一個數字的新世界。
世界是數字的,數據資產是衡量企業價值的標準
去年中共中央十九屆四中全會上提出,數據是生產要素。這對我們今天的影響是巨大的,其實這也標志著數字經濟的開始。大家可能要問,我們不是從1940年發明了計算機之后,就開始用電子信息技術做各種各樣的事情了嗎?
信息化和數字化究竟有什么差別?傳統的信息化主要依托的是電子計算機技術和網絡的技術,根本目的是提高企業的運行效率。而企業進行數字化的過程,是要不斷累積數據資產。去年在訪問江南造船廠的時候,江南造船廠的林董事長講了一段非常精辟的話。他說:“數字化不是信息化,數字化就是業務,不轉型一定會死。”其實背后的含義,就是數據資產是造船廠最重要的資產。
怎樣從業務的數據化轉化成數據的業務化,這是今天所有現代企業必須考慮的問題。因此我們也構造了一個模型。一個企業所追求的就是業務的敏捷性,要不斷的使自身的業務快速地迭代來滿足客戶的需求。另外一個方面,就是要通過數據資產的不斷疊加、不斷重構,產生新的業務。在這個基礎上就產生了數云融合。也就是說,數據是業務的反映,是業務的另外一面。如何實現數據的快速組合,就是我們云技術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數云融合是數字化很重要的一個方向。
究竟如何來看待我們的數字化資產?我想舉兩個例子。
今天全球最大的公有云公司是誰?亞馬遜。亞馬遜早期只是一個電子商務公司,通過互聯網銷售圖書。在銷售圖書的過程當中,產生了大量的用戶、消費者和供應商的數據。這兩者之間就產生了一系列針對消費行為和商品設計的數據模型。因此,有人向貝佐斯建議,把數據開放共享用于開發新業務和產品。今天,亞馬遜已經圍繞著數據資產形成了自身的核心競爭力和增長飛輪。亞馬遜投入生成這些數據的過程,也就是建立AWS(亞馬遜云)的過程。今天,亞馬遜已經成為全球市值非常高的云公司。
再舉另外一個例子,就是招商銀行。從傳統的概念來講,企業的規模是和企業的資產是成正比的,企業資產越大,市值會越高。招商銀行總資產的規模約為工商銀行的1/3,但市值卻沒有如此懸殊。因為,在過去的幾年當中,招商銀行為所擁有的高凈值客戶,提供了近2000個場景應用,或者說是數云結合的產品,從而沉淀了非常多的數據資產。而高凈值客戶在使用這些場景應用的過程中,也就是消費這些數據的過程中,又形成了一個良性的循環。可見,在今天數據資產是非常重要的資產。
農耕文明時期,最重要的生產要素是土地,土地越多意味著有更多的財富。工業文明的時代,資本越多意味著有更多的財富。進入到數字文明,最重要的是數據,誰擁有足夠多的、最多的數據資產,誰就有最大的話語權和影響力。所以一個企業的數字化轉型,最根本的目的就在于不斷地去擴大數據資產,并利用數據資產不斷地去創造新的業務,從而形成一個良性的循環。這就是一個數字化企業的增長飛輪。
那么作為非數字原生的企業,如何能夠快速地累積數據資產?一方面要理清自己的核心業務,另外就要在技術架構上完成對這些數據管理和創造的過程。
技術范式顛覆,數云融合為數據價值創造基礎
數云融合是信息技術的一次顛覆式的創新。過去的信息系統是以應用為中心的,而今天要以客戶為中心。在以應用為中心的時候,主要的還是體現在如何更好地、有效地控制和管理這個系統的有效性。而以客戶為中心的時候,是實現數據資產和業務之間的更加有機的轉換。這樣的技術范式對于傳統的IT的技術架構是一個非常大的挑戰,幾乎不可能完成。云技術的出現,使這種可能變成了現實,特別是在多云混合平臺下,或者云原生的環境下,使得數據可以在多云之間實現自由的流動,這就為數據價值的體現創造了前提條件。
用我們所熟悉的交通行業來看技術范式的變革也是一樣的。最早是馬車,后來變成了蒸汽機,又從蒸汽機變成了電氣化鐵路,又從電氣化鐵路變成了高鐵。在整個運輸的快速流轉過程當中,一個具有革命性的技術性的變化就是集裝箱。集裝箱從船運轉移到陸運,轉移到空運的變化過程當中,極大的提高了效率。如果裝卸一個散裝萬噸輪,以前可能需要花一個到兩個月的時間,而有了集裝箱裝卸的時間縮短至一周,甚至更短的時間。這為整體物流運輸效率帶來的是倍數級的甚至指數級的增長。數云融合的架構,其實就是解決了數據資產高效率流轉和運行的問題。正是因為這樣的技術范式的顛覆,為我們今天數字化的進程提供了極大的幫助。
新基建引擎啟動,共贏未來
在人類文明的進程當中,基礎設施既是這個時代文明的標志,也是文明的推動力。說起大禹治水的故事,通常我們只說他“三過家門而不入”。但其實他最大的貢獻在于帶領大家治理黃河,并讓黃河把沿岸的各個原始部落連接在一起。州際灌溉的便利,使我們華夏民族從山上半山上走向了平原。在農耕文明時代,中國的農耕技術引領了世界2000多年,也孕育出盛唐以及歷史上很多很輝煌的瑰寶。2005年《紐約時報》有一篇文章講到,在1300年前,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已經有100萬人了,那時候還沒有紐約,倫敦才只有1萬人。這個城市叫汴梁,也就是我們今天的開封。中華民族在整個的農耕文明時代是引領世界的,很多技術都是中國的發明創造。所以黃河作為一種基礎設施,是華夏民族文明的一個標志,也是推動農耕文明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基礎設施。
在地中海區域,有一座非常有名的圖書館叫“亞歷山大圖書館”,這是人類的第一個圖書館,當時地中海沿岸的科學家都匯集于此。我們今天的科技、現代文明之光,可以說是從亞歷山大圖書館開始的。亞歷山大圖書館是古希臘時代最重要的基礎設施。
今天,工業時代的基礎設施有很多,我們經常講的“鐵公基”等等。那么數字文明時代或者數字經濟時代,我們的基礎設施應該是什么?這些基礎設施又能幫助我們解決什么樣的問題?例如定位系統、移動支付,這些都是我們非常重要的基礎設施。這也是我們超越傳統工業社會的一個方法,它可以后來者居上。
今天國家提出來“三大攻堅戰”,一個是如何化解金融風險和實現普惠金融;一個是實現鄉村振興,實現綠水青山都是金山銀山,在扶貧的基礎上,讓我們的農民富裕起來;還有就是我們要實現“碳中和”、“碳達峰”,氣候變化對于我們的地球產生了非常大的傷害,我們如何通過“雙碳”的目標使得我們生活的更美好,讓我們這個地球更美好。
數字化技術就是為了解決這樣的問題而生,“新基建”就將圍繞著這樣一個目標來實現。比如說,我們今天如何能夠通過場景金融實現對于實體經濟的支持,減少中間的杠桿、衍生品,直接面對資產來實現金融的服務?也就是說通過資產的數字化,讓數據資產和金融資產直接對接,實現場景金融,同時通過數字人民幣等基礎設施的建立實現國家的金融安全。
鄉村振興也是一樣。我們如何在土地確權的基礎上,把農民的土地資產轉化成數據資產,在農民的播種、耕種、潑灑農藥、收割、交易的過程當中,通過數據資產的形成,引入金融資本和一系列的社會化服務,也讓工業化大生產和傳統農業能夠結合在一起。
“雙碳目標”更加是如此。我們“減碳”也好、“加碳”也好,能不能用“碳幣”的方式來完成這樣一個目標呢?我們能不能給每個人發100萬的“碳幣”,然后用“碳幣”去消費。省了一度電就多了一度電的錢,有人多消費了一度電,他就來買“碳幣”。從而實現全社會的碳中和和碳管理。
我相信數字化的技術,數字化的力量,能夠幫助我們解決我們所面對的挑戰和問題。數字化是一個不斷前進的過程,我希望能和讀者一起,共同探討中國數字化的進程怎樣夠做得更好,也通過這樣一個數字化的進程,實現我們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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