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情感方面的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傾訴哦
讓我做你最好的傾聽者,聆聽你內心最真實的聲音
作者:花語遲
原創不易,抄襲必究,如若轉載,請注明出處
注|原著與電視劇有出入
十年后才明白:
原來金燕西求娶冷清秋,才是最狠的算計。
說清楚些,就是拆白
原著里,金燕西的父親早已將所有的一切都看透了。
只是,在道之和眾姊妹的勸說之下,他選擇了自動蒙蔽,對冷清秋的缺點選擇了視而不見。
可說到底,金燕西養成今天這副樣子,也難以離開家庭的環境熏陶。
金銓說金燕西不爭氣,但很大程度上,金燕西也是受到了他的影響的。
正是因為從未正視過這個孩子,所以才會導致金燕西如此放肆,如果肆意的玩弄女性的感情,如此沉迷與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生活。
說到底,金銓對于金燕西的這種胡鬧,是一種無謂的縱容,是一種出于權力在握之人,對家中陪襯者的縱容:
“你不是說那個女孩子國文都很好嗎?我想她未必瞧得起我們這搟面杖吹火的東西。不過年紀輕的人,經不得那些紈绔子弟的引誘罷了。”
原著中,金銓直指自己的幾個兒子是些只知道混日子的廢物,即便是成家之后,也并沒有真正獨立成長,只知道依附著父親的權勢混吃等死,尸位素餐。
而他評價金燕西的話,則更是狠辣無比:
老實說,他簡直是靠他幾個臭錢,去引誘人家的。這種婚姻,基礎太不正當,成就了也沒有什么好處。嚴格一點地說,就是拆白。我四個兒子,全是正經事一樣不懂,在這女色和一切嗜好上,是極力地下工夫,我恨極了。”
后面的話就更難聽了,直接說自己的兒子是拆白黨,在上海俚語中,拆白黨相當于赤膊黨,嚴格意義上來說就是以色相行騙,白飲白食騙財騙色的青少年,評價可謂是一針見血。
不務正業,紈绔子弟,靠臭錢勾引,是金銓對金燕西此種行為的評價。
可說到底:
對于金燕西而言,他對于冷清秋的引誘,其實更像是出于一種自然而然的習慣性。
依附金家這棵大樹長大,金燕西自然是要比旁人的生活來得更為優渥,同樣的,也比旁人來得更為肆意。
原著里,金燕西甚至還將自己另一半的條件列舉得清清楚楚:
“若說交女朋友,自然是交際場中新式的女子好,但是要結為百年的伴侶,主持家事,又是樸實些的好。若是我把那個女孩子娶了回來,我想她的愛情,一定是純一的,人也是很溫和的,決不像交際場中的女子,不但不能干涉她的行動,她還要干涉你的行動啦”。
家有河東獅吼,是金燕西所萬萬不能接受的。
家中大哥與二哥時刻面對的轄制與窘境,他早有目睹,若是娶了白秀珠,那幾乎便重復了此前的悲劇。
不受人轄制,自由一直都是金燕西所渴望的。
新式與舊式的女子,金燕西都要,且還要兼具兩種好處,這是金燕西的終極要求。
而此時,冷清秋剛好出現了。
各有所圖,各有消耗
原著中的冷清秋,清醒地知道自己的條件優勢,更知道自己有自傲的資本。
美貌是她手中最大的利器,但同樣的,沒有實用性的美貌其實更像是一種消耗品。
不可否認,冷清秋是有才華的,但同樣的,她是清醒地知道自己,卻又自我淪陷入金家這個漩渦的。
清醒的沉淪,是冷清秋最終的抉擇。
為什么她當時會選擇金燕西這個紈绔子弟?
不同于劇里,書中的冷清秋對金燕西的表現頗有微詞,而金燕西同樣對冷清秋的表現有所鄙夷,但最終,他們還是在萬般無奈之下選擇了對方。
冷清秋當時無奈同意,是因為她當時已經懷有身孕,時間早已不站在她這邊了,當時的冷清秋幾乎可以說是在“逼婚”金燕西,她說:
“你要等,我可不會留。”
而金燕西也在聽完這句話后,幾乎心中即刻有了決斷——一想起家中刁蠻任性的白秀珠,又想起兩家的地位和來往聯系,金燕西幾乎對自己的處境堪堪自憐起來,而他又偏偏不喜歡受人轄制的,面前的冷清秋不光兼具舊式女子的溫柔,同時還有著西式的思想,眼前人即是那個合適的人,這一次,金燕西選擇了早早妥協,進入了婚姻這場游戲——沒錯,在金燕西這里,結婚并不意味著成長,也不意味著成家立業,倒更像是一種進入新游戲的闖關者姿態。
而當時冷清秋嫁給金燕西,更大程度上,是為了個人的更好發展,順帶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但沒想到的是,金家看似豪華美好,其實跟像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窟,這里,沒有冷清秋所想象的自由,開放,乃至靈魂上的融合。
原著里,金燕西的這種心態在面對選擇冷清秋還是選擇白秀珠的時候,展露無疑:
現在他忽然想到結婚是不可魯莽的,一結了婚就如馬套上了韁繩一般,一切要聽別人的指揮。倘若自己要任意在情場中馳騁,乃是結婚越遲越好。既不望結婚,可以不必受白秀珠的挾制了。
說到底:
冷清秋與金燕西之間的婚姻,即便是構建在有感情的基礎上,可說到底,這樣的基礎,終歸如金銓所說,各有所圖,各有目的。
而這樣的婚姻,是注定會出現問題的。
高明之家,鬼瞰其室
大家庭制度下的公子哥失去了生活來源,會做什么呢?
事實證明:
人到了一定的窮困程度,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原著中的金燕西,在金家這棵大樹倒塌后,甚至想過要和白秀珠一起去德國,通過逃避來繼續醉生夢死的活著。
但白秀珠早已看透金燕西的本質,在訂婚后,她便幾乎同金燕西斷了聯系,可金燕西的計劃也就此落空,自此開始走向屬于他的磨礪。
事實上,金燕西的罪惡在于:
在他有錢有權的時候,并沒有抓住時機來利用自己的資源為自己的未來加以籌謀,反倒是選擇了安逸地當一個只知道醉生夢死的紈绔子弟。
說到底,金燕西,一直都是典型的多情浪子。
我們可以發現:
無論是揮霍也好,訂婚也好,娶冷清秋也好,同白秀珠以及白蓮花姊妹嬉戲也罷,更多的動作,其實都更像是出自于本能。
冷清秋結婚后,很快便發現了這個家的問題。
但悲哀的是,發現歸發現,這些問題她卻無力改變——因為,她在金家這個囚籠里,根本沒有話語權。
她想:
回想到前此一年,覺得那個時候的思想,完全是錯誤的。那時以為穿好衣服,吃好飲食,住好房屋,以至于坐汽車,多用仆人,這就是幸福。而今樣樣都嘗遍了,又有多大意思?那天真活潑的女同學,起居隨便的小家庭,出外也好,在家也好,心里不帶一點痕跡,而今看來,那就是無拘束的神仙世界了。我當時還只知齊大非偶,怕人家瞧不起。其實自己實為金錢虛榮引誘了,讓一個紈绔子弟去施展他的手腕,已經是自己瞧不起自己了。念了上十年的書,新舊的知識都也有些,結果是賣了自己的身子,來受人家的奚落,我這些書讀得有什么用呢?我該死極了。”
原著中的冷清秋,在婚后便看透了金燕西的本質:
紈绔子弟,歌舞麻痹神經的大家庭依賴性產物。
就連她自己都承認,在當時金燕西的狂熱追求之下,她仍是不能擺脫其虛榮的心思。
……
原著里,一場大火帶走了冷清秋與金燕西凋零的愛情,卻也帶給了冷清秋新生,以及金燕西暫時性的醒悟。
而結局,早在那日他們初遇時便已注定:
葡萄藤上的百合花注定會凋零,清冷的月色照亮溝渠的那一瞬間,便已注定了故事本身的結局。
而燕子遠去,冷落清秋,便是這故事的全部結局了。
作者:花語遲,自由撰稿人,兼具浪漫主義與理性主義,專注女性成長與情感方面的寫作,勵志做一個努力寫作,熱愛閱讀的女漢子。
熱愛文字之美,賣字為生,相信有一天會成就更好的自己。
目前文筆淺薄,尚在磨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