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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煜寒|文
當于癱子這個“神秘”的人物登場之后。
這個作為許多事情與人物之間的關聯性人物,似乎并沒有完全體現出他的作用。
除了在演繹一個不想失去女兒的父親上,于癱子的表現可圈可點之外。
在其他方面,于癱子的表現與作用,可以說是多少讓人有些失望的。
也正是從于癱子正式出場之后,《請君》的劇情開始變得乏善可陳。
陸炎和于登登之間的虐戀戛然而止。
白十七對顧北西的退婚,表現出了過分的理解與尊重。
白局長在小姨太是靈族和顧北西退婚這兩件事上,表現出了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無所謂態度。
就連本該多少有些戲劇沖突的探案情節,也因為有了陸炎這樣一個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存在,變成了一場猶如兒戲般的“鬧劇”。
可以說19、20兩集的《請君》,幾乎完全沒有了戲劇沖突上的可看性。
就連詭市中陸、于二人的神同步,也只不過是一筆帶過的調味劑罷了。
在這種情況下,原本一個擁有強大內丹能力的陸炎,就足以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可卻偏偏要不斷出一些不知所云的奇怪道具。
像是那頂可以為于登登制造夢境的轎子,此時成為了可以傳送多人的交通工具。
還有能逼迫長耳靈族招供的鬧鐘,以及還不知作用的上古法器“應龍七星寶劍”。
特別是對顧北西朝思暮想的白十七,在面對顧北西對自己的無情拋棄時,表現出了一種不合常理的大度與支持。
在于登登基本接受了自己是靈族圣女的事實之后,在陸炎和于登登之間幾乎沒有了戲劇沖突之后。
顧北西與白十七之間的婚約,不該是最有看點也是最“虐心”的劇情嗎?
可是這一切卻完全沒有發生,他們之間平淡得就像是兩個毫無關系的男女。
從沖突性上來說,顧北西與白十七之間的感情糾葛,甚至不如于癱子和于登登之間的父女矛盾來得強烈。
而正式登場的于癱子,從他各種表現來看,是無法說服他是一個老道的尋獵師。
他嗜酒如命,他不在乎場合與時局,在他身上我甚至看到了濟公的影子。
只可惜,他沒有濟公的手段與能力,最終只是成為了蟲王的一枚棋子而已。
這樣的一個人,他是如何在幾十年尋獵師生涯中存活下來的?
他究竟有什么過人之處,能憑一己之力創建起了青泉寨呢?
話雖如此,但《請君》整體上來說是一部非常有意思,也非常有看點的作品。
劇中人物性格迥然不同,有帥的、有美的、有賤的、有丑的、有癡的、有呆的。
不僅陸炎和于登登這對CP,在前半段有著亮眼的表現,就連顧北西與白十七這一對配角也有著讓人唏噓的感嘆。
可當故事發展到現在,卻讓人突然有了一種不再有張力的感覺。
總覺得比起眾人進入鶯都之前,缺少了些什么。
這時的《請君》不再有虐戀也不再有情感上的升華。
雖然看似將重點放在了懸疑與探案上,卻又有一種風馬牛不相及的感覺。
也許這只是筆者的一種錯覺,也許也只是在多次高潮之后的疲軟期。
當過多的刺激集中在一個時間段同時出現后,總會有那么一瞬間會讓你產生索然無味之感。
或許之后的《請君》會有不一樣的故事,會在陸炎和于登登之間缺少了戲劇沖突的情況下,生產更多樣性的對立與變化。
畢竟此時的平淡直述與鋪墊,總好過最后兩集的快馬加鞭。
畢竟我們在之前的故事中,看到了“太陽雪”的唯美,也看到了“一朝鯨落萬物生”的感動。
以這些劇情為基礎,我們有理由相信《請君》只是暫時的疲軟。
他一定會在后續的故事中,為我們展現更多的感動與感觸。
往期精彩回顧:《請君》原以為是穿幫,沒想到是“極致”的戲劇語言,讓人贊嘆
(看完記得關注“花煜寒”哦,圖片來自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