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05年,知名娛樂寫手卓偉去了《新京報》,很快在風行工作室的配合下曝了演員陳建斌和蔣勤勤戀愛的獨家新聞。
迅速成為《新京報》的筆桿子。
就在卓偉站穩腳跟的時候,他開始謀劃另一個大瓜。
這個瓜就是“消失已久”的竇唯。
此時的竇唯已經與高原離婚,而卓偉也看準了這一點,就在竇唯以及竇唯身邊人大做文章。
2006年,卓偉所在的《新京報》開始向竇唯發難……
從高原向竇唯索要100萬贍養費、竇唯大罵高原……還牽扯上了高原前男友“丁武”,而后,《南都周刊》更是以一篇題為:《竇唯罵唐朝樂隊丁武:“糟蹋很多處女 我要保護她們”》將竇唯頂上熱搜……
竇唯說他:
“糟蹋了許多處女”,“有女孩為她跳樓”,還告誡女孩“少碰那些虛情假意的藝術家”
這條新聞,將竇唯的底線徹底擊碎。
丁武也加入了這一場紛爭中,開始抨擊竇唯,他說:“希望竇唯去看醫生、望其早日飛越瘋人院……”
“竇唯離婚、生活窘迫、不給高原贍養費、”的各種大瓜拍蒙了竇唯。
于是,他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新京報》。
5月10日下午,竇唯沖入新京報報社編輯部,要求斥責該報社一名卓姓記者。還打砸了報社的電腦、電視等辦公用品,報社損失5000余元……
然而,報社卻像“看猴戲”一樣看著發瘋的竇唯,把這一切都拍了下來。
在報社沒得到任何解釋的竇唯,非常生氣,下樓把報社一位編輯的“私車”點燃了,看著熊熊的大火,竇唯淡定了報了警……
“竇唯火燒汽車”迅速登上熱搜。
一時間,“竇唯瘋了”的標簽貼在了他的身上,各種質疑、謾罵統統地丟給了真實的竇唯。
然而,造成竇唯這樣的性格,都源自竇唯不幸的童年。
二、
竇唯1969年生于北京,家住大雜院,父親搞民樂,母親在北京第一機床廠上班。
其實,竇唯的媽媽也曾是一位搞音樂的,但生活的壓力之下,才在機床廠上班,不過竇媽媽也喜歡唱歌,是廠子里的“腕兒”。
父親把竇唯“領進門,帶上道”,6歲時竇唯就在幼兒園演出吹笛子,竇唯很聰明,一學就會,在父親的教導下南派、北派,節奏強弱統統學得八九不離十了。
小時候的竇唯開朗、活躍,喜歡交朋友,喜歡時髦、新鮮的事物。
霹靂舞流行的時候,竇唯看一遍就會跳,港臺歌曲聽一遍就會唱,而且還能用笛子伴奏。
中學的時候,竇唯是一個活躍的文藝分子,學校有什么文藝表演,他就上來吹笛子,經常引得滿堂喝彩。
那時,竇唯也經常搞惡作劇。
一次學校搞了一次歌詠比賽,竇唯上臺并沒吹笛子,而是拿著一片木板,一邊敲著桌子打拍子,一邊唱鄧麗君的歌,直接就被班主任給薅下去了。
然而,快樂地玩耍中,竇唯多姿多彩的世界即將結束,1982年,父母因為家庭瑣事離婚,他和妹妹與媽媽一起生活。
從這一刻起,竇唯沒了安全感,沖動、極端。
一個聰明、智慧、開玩笑、惡作劇的陽光大男孩,一下就變成了沉默寡言的冷峻少年。
他性格的改變,也讓他的人生改變了。
1985年3月,北京晚報第三版,刊登了豆腐塊小的新聞,“威猛樂隊”將來華演出,這件事在校園里 炸開了鍋,竇唯聽到消息熱血沸騰。
買了一張5塊錢的票,看了威猛樂隊的演出,因此愛上了搖滾。
然而,在能容納一萬人的工人體育場也是座無虛席,熱血沸騰了,從節奏,到旋律,到和聲的這些轉變,都很令人震撼……
西方的搖滾音樂,洗禮了竇唯脆弱的心,也填補了他對音樂的渴望。
初中畢業,他沒上高中,而是選擇了中專,學了一個與音樂不著邊,與生活不搭嘎的專業——精神病護理。
但是,竇唯卻覺得這個專業更能發揮自己的音樂愛好。
可以彈吉他給患者聽,可以工作加娛樂,帶領病人唱唱歌跳跳舞從而減輕他的病情,或許竇唯也是在給自己治病吧!
有時候我們調侃身邊的唱歌不好聽的朋友說:“你的唱歌水平是數學老師教的吧”!
這件滑稽的事兒,竇唯就遇上了。
開學,竇唯看見了一位熟悉的身影,“小學數學老師”教音樂?連鋼琴都彈不利索,竇唯忍了三節課,實在忍不了,就開始頂老師,最后,‘音樂’老師被換掉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竇唯愛上了搖滾。
高職三年,他沒心情學習專業知識,學了一點吉他,就又學打鼓,“沒去打任何教材,也沒跟老師學,完全就是自己瞎摸著玩”。
念了一年高職,竇唯就憑借愛好考進了北京青年輕音樂團。
而屬于他的音樂大門也即將打開。
三、
1986年,崔健在北京工人體育館舉行的百名歌星演唱會,演唱了《一無所有》,宣告了中國搖滾樂的誕生。
他的歌更是青春,激情,是撒野,是一把刀子,是一塊紅布!
迅速奠定了他“中國搖滾之父”的地位。
此時,無師自通的竇唯開始“跑場”,日后,竇唯將取代崔健,成為繼崔健之后的搖滾明星。
竇唯在跑場的時候,他會唱歌、會模仿、會跳舞,很受歡迎。
他唱過“啊……牡丹”、英文歌(AB那個CD 呀……),也唱崔健的“噢……你何時跟我走”;跳霹靂舞那會兒渾身的活力。
在跑場的時候,竇唯一場演出能掙30塊錢,是同學與朋友們眼中的“富豪”。
不演出時,竇唯就與昔日的同學一起蹲在角落抽煙,他講自己走穴時的趣事,一起笑,一起哭……
自從玩了音樂,竇唯的性格變化很大,從沖動變得溫順。
一次,蘇陽去找竇唯玩,竇唯告訴他,打鼓挺好玩的,于是就當場教蘇陽打鼓,蘇陽一下子就喜歡上了打鼓,后來組了樂隊,蘇陽一直是鼓手。
竇唯帶出了很多朋友。
1987年,北京化工學院的一場演出,找來了“派”樂隊、崔健演出,“派”樂隊成員有高旗、何勇、曹鈞、驊梓陳小虎。
崔健唱完上半場,派樂隊都爭著搶著演唱下半場,就在這時,竇唯帶著墨鏡走上臺,拿起麥克風就唱了一首“威猛”的歌。
“派”樂隊當時就驚了,每個人心想“這孫子誰呀,也不看看誰的主唱?”
一首歌下來,所有人都呆住了,唱得真好,可誰也不知道竇唯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下臺之后,幾人就認識了,這也是后期“黑豹”的中堅力量。
這一年,由郭傳林、丁武組建的“黑豹樂隊”成立,丁武擔任主唱。
樂隊成立之后,就開始在各大酒吧走穴,賺到了很多人氣,成為了很多漂亮女孩追捧的男神,在酒吧的女孩也被稱為“果兒”。
一次,黑豹搞活動的時候,有人推薦了名不經傳的竇唯。
由此,竇唯與“黑豹”結緣。
但,此時的竇唯并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人,他得罪了丁武,有了竇唯,丁武退出,成立“唐朝樂隊”。
郭傳林當即邀請竇唯來“黑豹”,竇唯很開心,但郭傳林卻提出了“進樂隊先辭職”的口號,他想讓樂隊所有人都背水一戰。
竇唯同意了。
“黑豹”有了竇唯的加入,就像是注入了新鮮的血液,竇唯的創造力很強,他包攬了詞曲的創作。
也是在這個時候,竇唯認識了剛上大一的姜昕。
姜昕是果兒,也是歌迷。
竇唯的媽媽喜歡姜昕,于是就讓姜昕搬進家里與他們一起生活。
姜昕在圈外有一位好友名叫“高原”,是一位攝影師,而高原不久之后,將迎來一位男友,叫丁武。
而此時的丁武,正與一位漂亮的女孩鬧分手。
女孩甚至躺在大馬路上,以死相逼,硬兼施之后,丁武仍是不同意,女孩只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速嫁給一個法國佬遠走高飛。
為此,丁武還傷心了一段時間,在他心里,談戀愛可以,為什么要結婚呢?
四、
姜昕,在與竇唯相處中,也愛上了音樂,走上了音樂的道路。
而另一邊,一個叫王靖雯的北京女孩,在香港唱出了名氣,但工作不順心的她,頻頻與北京的朋友聚會,一來二去就認識了欒樹。
欒樹是王靖雯(王菲)的初戀。
當時,欒樹在黑豹樂隊并擔任鍵盤手,很快在欒樹的介紹下,王菲認識了竇唯和黑豹的其他成員。
認識竇唯不久之后,就被竇唯的氣質深深吸引了,在了解的過程中,王菲與竇唯的關系越來越親密,越來越迷離……
竇唯的真愛還是姜昕,這時竇唯對兩個女人有點搖擺不定。
1991年3月,黑豹樂隊參加了“深圳之春現代音樂演唱會”,因為離香港比較近,王菲就讓自己的經紀人陳健添去觀看。
這一晚,竇唯把音樂會推向了高潮。
陳健添一看,這是個為歌而狂的人,更是一個人才,當即黑豹樂隊簽到了勁石唱片(滾石的香港分部)。
于是,竇唯成為了“Beyond”的小師弟。
在陳健添的運作之下,黑豹的第一張同名專輯《黑豹》順利發行,其中的《無地自容》是由李彤作曲,竇唯作詞,,很快便紅遍亞洲。
而王菲與竇唯的關系也日久見真情。
10月的一天,一群人開完演唱會,都累到了虛脫,竇唯為大家去買飯,王菲緊忙跟上,徹夜未歸……
一覺醒來,竇唯為愛剪去了長發,斬斷了兄弟情,退出黑豹。
本來是打算與姜昕結婚的,但王菲卻纏上了他,出入竇唯的四合院,做起了女主人,姜昕的夢涼了。
但是,她并不覺得王菲是唯一的小三。
多年之后,姜昕在自己的自傳中提起了兩人的回憶:
一張無人認領的舞會門票,讓他們不期而遇。
在那個夜晚,被“從沒見過的長發男孩們”強烈地吸引,因 “他們口中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眼中那些閃閃發亮的夢想光芒”深深地觸動,“內心青春和愛情的種子”切實地點燃……瞞著家人,搬進了夏旸的四合院,退學了,戀愛了,唱歌了。
那時,竇唯四面楚歌,背上了“搶兄弟女人”的惡名。
而欒樹也因此而消沉,失戀之余便接受了一直默默暗戀著自己的韓紅。但兩人的關系只維持了一個禮拜,就宣告分手。
1991年,欒樹接替竇唯成為黑豹的主唱,竇唯組建“做夢樂隊”。
黑豹在失去竇唯之后,黯淡無光,從此跌落神壇。
這一年,在經紀人陳健添的策劃下,Beyond樂隊發行了第二張國語專輯《光輝歲月》,還拍攝勵志電影《Beyond日記之莫欺少年窮》,為電影創作了兩首傳唱至今的經典歌曲《誰伴我闖蕩》、《不再猶豫》。
《Beyond日記之莫欺少年窮》這部戲的女主角是王菲。
而不太聽話的王菲被陳健添賣給了滾石。
帶著黑豹與Beyond去了日本訓練,為日后出專輯做準備。
1992年,黑豹的演唱會舉行,竇唯讓“女友姜昕”看一下大家的情緒,為吸取經驗,然而,姜昕去了,竇唯卻和王菲走了。
一問才知道,王菲與竇唯去了酒店。
推開門,看見了熟悉的身影,竇唯頭發濕漉漉的,穿著睡袍,而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快點……”
姜昕怒了,大打出手……
自此事兒之后,姜昕退出了這場四角戀愛。
五、
1992年,王菲很傷心,一邊是停滯不前的工作,一邊是愛人不得的男人,于是,有了一張屬于她的專輯《容易受傷的女人》。
專輯一出,橫掃全港,獲獎無數。
這一年,專輯《黑豹》被盜版,《無地自容》、《別去糟蹋》也被廣泛傳唱,竇唯在香港以及內地迅速走紅。
然而,他卻做了一個決定,退出“好夢樂隊”。
正巧這個時候,他遇上了張培仁,張培仁對竇唯許下了承諾,要“扶植內地的原創音樂啊、新音樂的春天啊”,簽約魔巖唱片。
魔巖唱片,也是滾石旗下的公司。
逃出了一個包圍圈,竇唯又跳進了另一個包圍圈。
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張培仁為竇唯準備了專輯《黑夢》、何勇的《垃圾場》和張楚的《孤獨的人是可恥的》。
三人一人一張專輯,這三人也被成為“魔巖三杰”。
有趣的是,竇唯專輯《黑夢》的封面攝影師是高原,也就是姜昕的閨蜜。
這一刻開始,關于竇唯的一段四角情悄悄醞釀開來。
12月17日在香港紅磡體育館舉行的“搖滾樂勢力”演唱會,王菲、四大天王紛紛到場,竇唯開場唱了《高級動物》、《噢,乖》。
本以為是“搖滾樂”的開端,但這卻是一場陰謀。
沒有純粹的音樂,而是歌伴舞的大型秀場,用這種東西來開發內地市場,占領內地市場。淘金之后回去發展他們自己。
1995年6月,竇唯與姜昕愛火重燃,王菲飛回北京平息風波,不久,王菲在北京的一個胡同捏著鼻子上公廁被拍到。
不一會兒,竇唯也出來了,他穿著短褲,赤膊上身,去公共廁所倒裝夜尿的痰盂。
兩人的關系被公開,引起了軒然大波。
而此時的竇唯身邊還有一位可以談心的御用攝影師高原,竇唯的專輯《艷陽天》也是出自高原的手。
據說,拍完封面,兩人吃了一頓飯,當晚過了夜。
還沒等,竇唯在王菲與高原之間搖擺不定的時候,王菲的肚子很爭氣地懷上了,不得已,兩人奉子成婚。
轉年1月,女兒竇靖童出生。
1998年,王菲上了春晚,與那英一同演唱《相約98》,成為閨蜜。
那英喜歡打麻將,愛喝酒。
這一年,竇唯發行了專輯《山河水》,也是因為這張專輯讓竇唯大罵張培仁是“流氓”,原來,竇唯發現制作成本中居然攙進了80%水分。
竇唯說張培仁是“妖孽興風妄說唐,不做音樂做文章”。
這件事,讓他對現在的音樂失去了信心,轉而做幕后,并愛上了高原。
高原曾去找姜昕,對她說:“我愛上了竇唯怎么辦”,姜昕告訴她:“愛上他沒有好結果”,放棄吧,可高原已經不能自拔。
還被王菲抓到過現行……
六、
1999年3月,竇唯在沒有離婚的條件下,與高原在一起了,被拍到一起吃飯,竇唯直接說:‘這是我女朋友’,正式與王菲決裂。
而王菲此時也與謝霆鋒不清不楚……
不久,王菲就單方面宣布離婚,半年之后,竇唯辦理了離婚手續,女兒歸王菲撫養。
離婚之后,竇唯加入了譯樂隊,發行了專輯《幻聽》,專輯銷量8萬張。
2000年,竇唯的妹妹竇穎與丈夫張亞東效力于王菲,王菲在錄制專輯的時候,一個女孩透過玻璃窗看見了彈奏的張亞東。
這個女孩就是高圓圓。
一見鐘情之下,兩人很快就聯系上了,果斷拋棄竇穎。
此時,王菲與謝霆鋒也是從擦出火花,變成了姐弟戀。
自此之后,竇唯不予置評。
2002年6月,竇唯與高原正式登記結婚,這一次與上一次一樣,都是奉子成婚,兩個月后,高原為竇唯生下了女兒竇佳嫄。
竇唯決定在女兒5歲之前,讓高原在家里看孩子,自己在外面做事賺錢養家。
這一年,謝霆鋒因為著急去見張柏芝,出現交通意外,找人頂包被罰服務社會,王菲與他分手,戀上了打麻將。
同時,周迅與李亞鵬合作《射雕英雄傳》時,在草原上看了一晚上星星,一吻而定情,樸樹成為了“前男友”。
周迅更是說:“李亞鵬滿足了我對男人的所有幻想”。
而,周迅與竇竇唯還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曾與竇唯堂弟竇鵬相戀,一度到了籌備結婚,后分手;與高原表弟宋寧戀愛過……
幾位主角悉數登場,日后幾人在娛樂圈擦出了彩虹一般的絢爛愛情。
那時,高原一個人在家里帶著孩子,望穿秋水仍然見不到竇唯,一個人要帶孩子一天到晚都沒有一點空閑。
高原心情日漸煩躁,覺得竇唯對自己缺乏關心。
為了維持生計,竇唯只好在酒吧駐唱。一個月5000元的收入。
2004年,竇唯與高原離婚了。
竇唯很生氣,他大吼:“都是孩子的媽了,還這么瘋?”高原也不示弱,朝他喊著:“難道你讓我天天在家里熬成黃臉婆,就是愛我嗎?”
七年的愛情敵不過一個“錢”字。
高原離開后,褪下明星外衣的竇唯,為了尋找內心的安寧,每天坐著公交車到北京東長安街一家茶館幫工,掃地、擦桌子、燒水……當外界盛傳竇唯生活落魄、窮困潦倒時,他也不愿多做解釋。
此時的竇唯變了,變得邋遢了,沒了往日的神采。
但熟悉他的人都說“竇唯沒變”,還是住在曾經的胡同里,與媽媽一起生活,騎著電動車、吃早點、買菜……
逐漸消失的竇唯卻被一個“狗仔”盯上了。
七、
高原走的時候,讓竇唯支付贍養費,每個月5000塊,一直到女兒18歲,共計108萬,一次性支付。
但竇唯沒錢。
只好答應每個月付錢。
而高原更絕情,把女兒的學校換了,讓竇唯發瘋似的四處尋找女兒的蹤影,可是卻一無所獲。
2006年,壓抑了很久的竇唯出席了上海朱屺瞻藝術館舉行專場演出,他太想女兒了,撕心裂肺地吼到:“高原,你這個女人,孩子才3歲,你知不知道,你就不能等把她養大了再帶走嗎?”
這件事,讓狗仔抓住了契機,采訪了情緒激動的竇唯。
竇唯一股腦地說了他與高原的故事,也講述了高原與丁武的故事,他認為與高原結婚,都是丁武策劃出來的陰謀!
然而,在狗仔與媒體的結合之下,竇唯卻成為了背鍋俠,所有的矛盾點都指向了他的過往,以及漫爛的感情史……
一下子,竇唯撐不住了,他找卓偉討要說法,一氣之下點燃汽車,釀成大禍。
最終,他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好在,此時竇唯遇上了一位固執的23歲女粉絲,兩人相識在竇唯的演唱會上,很快就開始交往了。
在竇唯出那事(燒車)的時候,那個女孩還跑到看守所的門口,拉起橫幅聲援竇唯。
女孩是八零后,個子比較小,長相一般,但對竇唯絕對是真心真意的。
自此之后,娛樂圈在無竇唯,樂壇在無浪子。
只有一個認真做音樂的男人。
2008年,由周迅提議,為《李米的猜想》制作音樂,竇唯的《艷陽天》代表了一個時代的記憶,也是周迅的最愛。
那時,周迅每天都在想能與竇唯合作一次。竇唯也在想幫周迅創作單曲。
兩人并沒有擦出不一樣的火花,畢竟這是“堂弟、小舅子”曾經的女友,也是前妻丈夫的前女友,動不得……
再后來,竇唯就像是消失在人群中的一個普通人。
沒了消息。
但凡有他的消息,不是騎車買菜,就是蓬頭垢面……
2018年,臧天朔去世,作為昔日的好兄弟,竇唯為其創作單曲《臧公安魂》,緬懷老友。
2020年,竇唯制作了一支長達39分46秒的作品,來記憶疫情在全球的蔓延和在此期間發生的種種做了一個記錄。
今年七月,竇唯與好友一起開了一場線上演唱會。
宣傳海報中,52歲的竇唯胡子拉碴、頭發稀少、整個人看上去不是很精神,與年輕時的帥氣模樣判若兩人。
網友們還發現竇唯的音樂棚不僅面積狹小,環境還十分簡陋。
他的身旁堆放著許多的物品,竇唯坐在椅子上,手中抱著吉他正在彈奏,他低著頭,幾乎看不見臉上的表情,黑白的背景將他襯托的格外凄涼。
好在,竇唯的回歸,有人期待,有人興奮,他是搖滾的定海神針,有他在,搖滾不死,沒他在搖滾不是搖滾。
很期待,竇唯再出專輯,再出新歌,把曾經的輝煌延續,把熱愛的音樂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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