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寄生蟲》,電影通過兩個家庭的對比,來反射兩個階層的矛盾
今天我們來聊一聊電影《寄生蟲》,看完整部影片,感觸最大的兩個字就是——“壓抑”,或者可以說這是韓國類似影片的一種獨特的魅力。一邊選用撩撥人心的俊男靚女吸引眼球、一邊又讓他們置身于一種骯臟黑暗而又無法打破的境地。對比之懸殊、反差之強烈,似乎能夠加深影片的荒誕意味,更加耐人尋味。因為似乎大家潛意識里總認為長相漂亮的人,就該光鮮亮麗的活在光明里接受大眾的檢閱與欣賞。
成年人的世界,有太多的底線,稍不留神觸碰到其中微不足道的一根,便會引起一場聲嘶力竭抑或悄無聲息的崩潰。影片中的孩子是這樣,父母也是同樣。因為躲在客廳的桌子下聽到了樸社長和夫人的全部對話,女兒冒著大雨逃回家卻在半地下室的巷道前突然聲嘶力竭,有了在陽光里的工作卻仍要生活于陰暗中,帶著那無法抹去的味道,她有多痛苦、又有多不甘,可能在陽光下舞蹈的人們永遠也無從知曉。
社長一家外出露營,正在客廳恣意吃喝的一家人,因為妻子的一句話:“我們就像是蟑螂”而暴怒不已。上一秒,被戳中痛處而不惜對自己的發妻動手;下一秒,又好像認命般得說自己不過在演戲。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個中辛酸只有戲中人才能體會。另外,片中不足的是,對于多惠和基宇的感情線也不完整,要知道,在基宇生命垂危的時候,是多惠把他背出來的。
事已至此,結局無論如何,都都不可能是最美好的。反思當下,無論何處也一樣,依舊存在著階級現象。就如那些生來就與我們在不同階級的人,他們輕而易舉地成功,然后,站在最高點嘲諷那些在底層不斷刻苦艱難想要脫穎而出的“小鎮做題家”們,可又能如何,我們只能不斷掙扎努力了。我們不能改變既定的很多東西,只能改變自己了。電影通過兩個家庭的對比來反射社會兩個階層的矛盾。
基澤一家住在半地下室,沒有文憑也沒有正式的工作,然而一切從基宇開始給樸社長女兒補習開始,基澤一家一環一環的進入樸社長家工作,像寄生蟲一樣。隨著樸社長一家出去露營,基澤一家發現真正是寄生蟲的是雯光一家。住在半地下室已經很苦了,然而有人卻住在地下室。基澤一家和雯光一家的爭奪大戲或許又可以看成窮人為了一點點的謀生資源而進行兇狠的爭奪。
與之對比的是樸社長一家,他們被塑造的很單純,不像傳統意義上的“富人”,雖然單純但卻依然帶有富人階級的冷漠,如電影里反復提到的氣味,多燦看到救命卻沒告訴大人,基澤兩次問樸社長你愛你的妻子嗎?他們個個貪小便宜,蹭吃蹭喝,但是仔細看電影,比如地下室墻上有媽媽的運動員時期的銀牌,妹妹極富天賦的偽造文憑,哥哥的教學經驗,爸爸的確是開車的好手,那他們為啥還是寄生蟲,我想是因為惰性。
他們一家都沒有努力堅持,在富人一家出門游玩時,他們一家在富人集吃喝玩樂,其中媽媽說了一句:“如果我有這么多錢,那我肯定更善良。”這句話無疑是年度電影最丑陋最無恥最傲慢的臺詞了。這部電影無疑是導演對于新時代的人們敲響的警鐘,有些人窮也好覺得生活不美滿也罷,但是如果讓懶惰充斥了我們內心,只會貪小便宜,那么他將只是社會的“寄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