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地球》和歐美科幻電影的不同反映了歐美不同的文明觀,而這些在本次疫情之中體現的淋漓盡致。當年美國一位網友在流浪地球預告片下這樣留言“當地球走向末日,美國人找個新的,中國人拯救舊的,不同的文化,不同的解決方案。”同樣面對滔天洪水,諾亞造了一個方舟逃走了,而大禹則領導百姓疏通河道治理洪水。如出一轍。
這種差異的本源,仍然是大河文明和海洋文明本身帶來的,與黃河水患戰斗五千年的中國人靈魂深處就有兩個概念——“人定勝天”和“安土重遷”,個人力量在濁浪滔天的大水面前是微不足道的,但無數人前仆后繼的合力就能讓我們度過災禍,甚至在這樣可怕的黃河邊安居樂業,而洶涌的黃河水沖毀家園的同時,也會帶來肥沃的土壤,所以中國人自古就懂得,渡過災難總有機遇,而且抗災意識也遠勝于海洋文明。
相對應的歐美系文化根植于希臘羅馬維京式的海洋文明,這種文化屬性在富于浪漫和藝術氣息以及追求人性自由的同時,伴隨的是巧取豪奪和隨遇而安的民族個性,張揚的個人主義在塑造先進文化的同時也在把“文明”本身的社會屬性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這種自由的極致事實上就是自私。
所以十多億人閉門不出的只能是中國人,造一萬多臺城市一樣大的發動機推著地球去流浪的也只能是中國人,我曾經以為《流浪地球》小說里的叛軍是純粹的杜撰,現在看來,“自由主義”之下誕生的鬧劇甚至是科幻作家也想象不出來的。中國式浪漫我真得get到了,比起歐美式浪漫,那種英雄拯救世界,或者或多或少有政治因素的我真的無感,但我不強求大家和我一樣,大家都有自己喜歡的風格,但我更喜歡這種藏匿在電影里的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