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盼兒終于看到了夾在紙張里的3000貫錢,知道顧千帆并沒失約,而是做到了他承諾的。
但顧千帆明明回東京卻不愿意見她,以趙盼兒對他的了解,當(dāng)場就覺得有蹊蹺。
她問了陳廉,知道顧千帆不是不想見她,而是不敢見,怕她不原諒他。
既然如此那一定有著什么難言之隱,剛好池衙內(nèi)對顧千帆一見面就開懟,彼此看不順眼。
從池衙內(nèi)的三言兩語中,趙盼兒知道他一定知道顧千帆很多事,于是就開口問了。
池衙內(nèi)與趙盼兒的談話并不多,綜合全劇來看,之前的坑都埋上了。
蕭欽言與顧家的關(guān)系
蕭欽言是個鳳凰男,早之前他和顧母在一起,雙方應(yīng)是相愛的。
但蕭欽言是個窮小子,就算是進(jìn)士之身,但也已經(jīng)26歲了,算是大器晚成。加上他想要改變命運(yùn),就只能像歐陽旭一樣,抱一個大腿。
劇中關(guān)于蕭欽言對顧母的感情,都是蕭欽言在說,所以無從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對顧母有感情,還是說,恰巧對方身份合適,于是,順手推舟,跟對方談情說愛。
成親后,顧家依然沒有承認(rèn)他的身份,也沒有在仕途上對他有什么幫助。為了讓自己爬得更高,于是,蕭欽言投靠了后黨一派。
于是,他步步高升,這在清流一派眼里,他就是叛徒。
后來,之所以會和歌伎假戲真做,可是也是因為應(yīng)酬的原因,那些人就想著送個美人給蕭欽言,讓兩人的關(guān)系更上一層樓。
顧千帆以為是蕭欽言做了對不起顧母的事,所以,顧母才會帶著顧千帆回到顧家。
但從池蟠的一番話得知,應(yīng)該是在蕭欽言投靠了后黨這事,覺得蕭欽言有辱顧家的百年清譽(yù)。所以,才會寫信讓顧母回來,這也是為什么蕭欽言追上來時,顧母躲在門后哭的原因。
想來,她哭是不能拒絕父親和哥哥向蕭欽言提出了和離,所以,之后她雖然和離了,卻郁郁寡歡。
在蕭欽言和顧千帆看來,這是因為歌伎的原因,一直想要把事情說清楚。
卻沒想到,是顧母無法反駁父親的決定,孩子改姓,還過繼到顧家名下,都是為讓他和蕭欽言劃清關(guān)系。
至于顧母的意愿,想來也不重要。
在這些清流一派的眼中,女子向來都是無才便是德,要不然,也不會因為皇后幫官家批閱奏折就想扳倒她。
所以,顧母死了后,不能入祖墳,享受后人的香火 。這才有了顧千帆一心想為母親掙誥命的想法。
顧千帆與池衙內(nèi)的關(guān)系
顧家,池家和蘇家能同住一個地方,說明三家人都是同時在朝為官,三家人關(guān)系應(yīng)該還算可以,所以,后來嫁到錢塘家的楊夫人,才會在看見顧千帆后大罵他,認(rèn)為他和蕭欽言一個樣子,敗壞了顧家百年清譽(yù)。
顧家千帆回來一個顧家后,就成了別人眼中的好孩子。這里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意思,也有不愿意忤逆家中長輩想法的認(rèn)知。
所以,他被教得很優(yōu)秀,少不了外公和舅舅兩人的教導(dǎo),更有為母親爭氣的想法。
而顧千帆的優(yōu)秀,想來,池蟠沒少被池家父母拿來對比過,明明自己比顧千帆大一個月,偏偏但文比不過顧,武也打不過顧,沒少受父母數(shù)落,自己也千萬個不服。
于是,他就故意在秋千等玩具類的東西要比過顧千帆。
而在顧千帆眼里,池家父母會帶著他去去瓦子玩,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也是很羨慕池家的父子之情。
想必兩人就經(jīng)常偷偷在晚上一起玩,每次又總是吵架,打又打不過顧千帆。自己也不好跟別人說自己偷偷跟顧千帆往來,免得被顧外公罵,也只能罵下顧千帆為小木頭出出氣。
就這樣,直到東京發(fā)生時疫,三家人除了顧千帆,池衙內(nèi),還有嫁到錢塘的蘇家女還活著,其他人都死了。
這也是為什么東京中除了齊牧知道顧千帆是蕭欽言的兒子外,連雷敬也不知道。因為當(dāng)年知情的人都死了,而當(dāng)時顧母是在大晚上還著顧千帆回到顧家的。
大家都知道顧母是蕭欽言的前妻,但顧千帆還小,沒啥人在意到。
之后顧家又讓顧千帆跟了自己姓,還把他過繼。在未知道顧千帆的父親是姓蕭時,連池蟠都以為他是顧家舅舅養(yǎng)在外頭的兒子,其他人自然也不會起疑。
畢竟當(dāng)初顧母和蕭欽言是在外成親,東京根本沒人知道。
齊牧之所以會讓顧千帆去查蕭欽言,其實就是想利用顧千帆現(xiàn)在是顧家唯一的衣缽,用仁孝的想法在逼他。
在顧千帆看來,齊牧和顧家是清流一派的人,兩家人向來走得近。所以,他才會叫齊牧世叔,想來就是當(dāng)作長輩看待。
加上對方又是以為國以民的名義提出來的想法,想到是蕭欽言對不起顧母,于是,他也就答應(yīng)了,同時想著和蕭欽言劃清界限。
也是因為蕭欽言和顧母和離后,娶了齊伯候的女兒,生了蕭謂等幾個兒子。
而顧家,除了他再無其他人了。
蕭欽言對顧千帆的態(tài)度
當(dāng)初蕭欽言被和離,按理說他要是不愿意,其實顧家還真奈何不了他。但他之所以選擇和離,想來也是發(fā)現(xiàn)娶了顧母后,顧家人并沒有讓他在仕途上更上一層樓。
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投靠了后黨,身份地位想來不小的改變。
他接受不了顧家清流一派人的做法,不想墨守成規(guī)。這所以會答應(yīng)和離,想必是找到了后路,所以才會同意了。
不然,自己的兒子被改了姓。這在古代,換了任何人都是不能接受的。
蕭欽言之所以接受,不過是覺得自己能再娶一個有家庭背景的人給自己幫助的。
后來對顧千帆另眼相看,是因為當(dāng)初蕭欽言26歲才高中進(jìn)士,但顧千帆18歲就高中進(jìn)士了。
可蕭謂呢,現(xiàn)在還只是個衙內(nèi),連個官身也沒有。
如果不是蕭欽言的身份在,別人未必會給他面子。看池蟠就知道了,同樣是衙內(nèi),遇到朝廷命官,該低頭仍舊得低頭,不就是沒有父母做靠山嗎?
這和做到了皇城司副指揮使的顧千帆來說,這根本不能混為一談。
在蕭欽言看來,只要顧千帆愿意認(rèn)回他,就說明原諒了自己。那么他就能要求顧千帆為自己做事了,自己在朝堂之上,會有更多的話語權(quán)。
池蟠把這些秘聞告訴趙盼兒,趙盼兒才知道顧千帆的身世這么可憐。父母和離,母親去世,不能入祖墳。世叔坑騙,就是為了對付自己的親生父親。
甚至于,他還要為蕭欽言當(dāng)初彈劾自己的父親買單,怕自己不會原諒他,所以,不和她相見。
不過,聽完池蟠這番話,關(guān)于當(dāng)時的時疫這事,懷疑這是編劇故意安排的。
一來,顧家本來就是清流世家,齊牧為了干大事,可以不擇手段,不拘小節(jié)。但他依舊認(rèn)為趙盼兒只是個商婦,對顧千帆未來沒啥幫助,甚至有可能因此做不了文官了。
那么,要是顧家長輩還在,肯定不會同意顧千帆和趙盼兒在一起。畢竟以窮書生出身的蕭欽言,都無法接受趙盼兒,更別說以清流一派自居,還是守舊的顧家人了。
二來,在蕭欽言看來,顧千帆是是他的兒子,要是官家知道了,這也算是欺瞞大罪。可偏偏當(dāng)年該知情的人,除了各家留下的一個血脈,都死了。
等于說東京的人,知道顧千帆身世的人沒幾人,這就等于為顧千帆在后面求助蕭欽言做了鋪墊。大家都知道兩人合不來,可是太關(guān)鍵時蕭欽言替顧千帆說話,官家也不會起疑。
想對待蕭欽言的人,更不會抓住顧千帆這個把柄了。于是,就有了齊牧要顧千帆搜集蕭欽言的罪證,希望扳倒他。
這明顯就是一出父子相殺的戲碼,無奈最后為了救蕭欽言和蕭謂,顧千帆受了重傷。也就有了蕭謂在蕭欽言想要?dú)②w盼兒時的出手相救。
這里面的人,好的壞的,根本沒辦法統(tǒng)一而論。認(rèn)為是好的,也會做壞事。認(rèn)為是壞人的,也會做好事。
或許這就是人生吧,從來是相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