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是說我在畢贛的影片中夸大了自己的角色,但是畢贛的影片卻讓我看到了另外一種類型的影片。了解阿彼察邦的影片起源于塔可夫斯基,了解老塔的影片正是從畢贛的第一部長片《路邊野餐》開始的。
當畢贛的長鏡頭在麥田中旋轉的時候,我也跟著陳永忠的記憶、夢境和想象力,穿越了過去、現在、未來,讓我有了一種跨越了三個時空的感覺。
我一邊驚嘆,一邊飛快地尋找《路邊野餐》的起源地——蘇聯的古堡,《鏡子》、《潛行者》、《犧牲》,以及泰國導演阿彼察邦的作品,都是關于時間、記憶和夢境的。
我記得阿彼察邦的電影是從畢贛開始的,塔可夫斯基是在中間進行的。
而這一次,他搬到了哥倫比亞阿彼察邦,這部電影的名字就叫《記憶》,作為一個熱愛阿彼察邦的人,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部電影。
《記憶》是一部阿彼察邦阿彼察邦的電影,即使是在不同的國家,不同的種族,也是阿彼察邦的風格。
說也奇怪,阿彼察邦大概是我這個影迷中,少數幾個不要求他做什么,只想讓他做“一部”的電影的導演。因為時光和回憶永遠都是扭曲的,永遠不會變,阿彼察邦就是這樣。
《記憶》最吸引人的可能就是它的聲音了,它能讓我回憶起“哐”的那一秒鐘,但我在這里就不多說了(也許會單獨寫一段),因為我不僅喜歡這部電影,而且還喜歡阿彼察邦的每一部電影。當我看《記憶》時,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現出這些場景,那是一種非常美妙的體驗。
所以,我決定改變一下思路,省略了阿彼察邦的記憶,因為你不會相信,想要找到那些圖片,需要花費的時間比寫一篇數千字的論文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