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全球電影界盛事之一的奧斯卡金像獎,一直都是不少電影人夢寐以求的獎項,但同時這可以說是亞洲電影遙不可及的夢想。 由1929年創(chuàng)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94屆,亞洲電影大多出現(xiàn)在“最佳國際電影”(2020年前稱最佳外語電影)的提名名單之上,而過去40年,非英語電影而提名“最佳電影”僅有6部,包括《The Postman 》(1996)、《一個快樂的傳說》(1999)、《臥虎藏龍》(2001)、《硫磺島戰(zhàn)書》(2007)、《羅馬》 (2019)以及《寄生蟲》(2020)。 然而其中韓國電影《寄生蟲》于奧斯卡橫掃4大獎項,成為歷屆首部以外語片奪得最高殊榮的“最佳電影”后,為亞洲電影刻下一個重要的里程碑。 奧斯卡自此也被稱為亞洲電影的天下。 今年同樣有一部備受矚目的日本電影,由濱口龍介改編自國寶級小說家村上春樹的作品《Drive My Car》,以大熱姿態(tài)勇奪四項提名——“最佳電影”、“最佳導演”、“最佳改編劇本”及“最佳國際電影”,今天小編由《Drive My Car》 帶大家回顧亞洲電影于奧斯卡崛起的歷程。
亞洲電影甚至電影人的成功崛起可以追溯至2015年,當年由April Reign創(chuàng)立網(wǎng)上行動,希望觀眾正視奧斯卡評委美國影藝學院由92%白人以及75%男性主導,望大眾關注到好萊塢不平等的問題。 即使2016年的奧斯卡金像獎仍然未有大改變,但在一股平等以及多元化的呼聲底下,奧斯卡漸漸起了變化。 2017年由相對較為注重藝術的制作公司A24所制作的黑人同志電影《月亮男孩》爆冷擊敗大熱歌舞電影《愛樂之城》勇奪最佳電影。 此后,更多多元化的電影都會出現(xiàn)于奧斯卡的提名名單之上,如2019年,首次有串流平臺Netflix制作的電影《羅馬》以及電影《黑豹》均在競逐最佳電影。
2020年明顯是奧斯卡改變最大的一年,先從“正名”開始,將一直使用的“最佳外語電影”改為“最佳國際電影”,原因是“外語”在電影的全球多元化的時代已不再適宜,國際電影更能強調電影的包容性。 雖然April Reign于當年表示,美國影藝學院仍然由84%白人以及68%男性主導,進展并不大,但該年《寄生蟲》成為大贏家,一舉奪得“最佳導演”、“最佳國際電影”及“最佳原創(chuàng)劇本”,更是 史上首部非英語電影勇奪“最佳電影”獎項,奧斯卡難得的轉變令人鼓舞。 而2021年的奧斯卡被認為是歷史上最具多元性的一屆,先有華裔女導演趙婷奪得“最佳導演”及“最佳電影”,而20個獲演員獎提名的人當中有9個是非白人背景。
其實趙婷和奉俊昊等人近年在亞洲電影在奧斯卡取得成功,并不是突如其來的勝利,因為亞洲電影的實力并不是近年才冒起,知名影評人朗天表示:“亞洲人的表現(xiàn)比較容易重新得到他們應該有的認可。” 而美國影藝學院在2021年增加的395名會員中,53%受邀人士是來自49個不同國家,由此可見, 海外會員的增長為國際性的電影人打開了奧斯卡的方便之門。
《Drive My Car》的實力當然是毋庸置疑,早前已在各個頒獎禮中橫掃69個獎項,97個提名,故事中以俄國文豪《凡尼亞舅舅》的舞臺演出,招攬來自五湖四海的演員:日本人、手語人士、韓國人,均透過真摯的情感投射及肢體語言打破語言界限進行溝通、演出。 這正符合了奧斯卡注重的多元化,而在各國于疫情的陰霾底下,正如上屆最佳電影得主《無依之地》一樣的心靈解脫故事似乎也恰恰是大熱的原因之一。
小編作為中國人,看到亞洲的影視作品能夠在西方世界發(fā)光發(fā)亮固然興奮,希望《Drive My Car》能勇奪奧斯卡“最佳電影”,讓更多人可以看到亞洲電影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