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香港。
加代接到了演藝界好朋友梁天打來的電話,“加代,我陪我妹妹姍姍來香港拍戲了。現在她留在香港拍戲了,我準備在深圳待一段時間,等她那邊穩(wěn)定了,我再回北京。你在深圳沒有啊,咱倆喝點唄?”
加代一聽,熱情地說:“天哥,我在北京呢。你到深圳來,我安排我兄弟接待,吃住我給你包了。”
放下梁天的電話,加代把電話打給了兄弟江林:“江林,你去接梁天和他的助理,一定要有排面。”
江林太會干這個事兒了。當時領了九輛豪車,帶了二十多個兄弟,把梁天安排到深海國際酒店總統(tǒng)套房。梁天樂壞了。
大約過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江林給加代打來了電話,“代哥,梁天的妹妹從香港回來了!”
加代:這么快就拍完了嗎?
江林:不是。聽說戲剛拍到一半,主角欣姐來了,說要給把姍姍換掉,還打了珊珊一嘴巴,不讓她拍了。而且欣姐跟陳導演說劇組有姍姍沒她,有她就沒姍姍。
加代:這就欺負人了,那梁天啥意思?
江林:天哥說這就夠給你添麻煩的了,不打算再找你了。
加代:那行,我知道了。
加代這一琢磨,香港那邊沒有朋友啊,找誰呢?加代想起了上官林,他的公司總部就在香港。加代給上官林打了個電話,請上官林出個面,找陳導演說一聲,把姍姍的片酬付了,再讓欣姐給姍姍道個歉。
沒過多長時間,上官林把電話就打回來了,說陳導演一推三六五:這個事兒是欣姐的意思,欣姐就想把姍姍這個角色換成自己的人;欣姐的老公大劉是這部戲的投資方,欣姐要走了,他們的投資就沒了;有什么事兒直接去找欣姐,跟欣姐說去;片酬肯定是不能給。而且陳導演說,欣姐的老公大劉在香港那相當有能量了。
加代一聽,上官林是幫不上忙了,“行了,林哥,你別管了。”
放下電話,加代氣壞了,電話又打給了江林,“江林,你讓左帥、小毛、耀東別安排別的事兒,我現在飛回深圳,明天咱們過去就找劇組。”
當天晚上,加代就飛回了深圳,一行人來到了深海國際酒店,一進屋梁天跟珊珊都站起來了。
加代:天哥,出這么大事兒,怎么不跟我說呢?妹子啊,你跟我說說那個欣姐因為什么打你的嘴巴。
姍姍:哥,我和她有個對手戲,她來了,讓我先試演一下,就演一段。正好是個哭戲,我演到一半,剛要哭,她啊“啪啦”一聲,說演的什么玩意兒,哭得太難看了,說啥就要給我換掉。我說我為這部戲準備兩個多月了,都拍了半個月了,你不能說換就給我換了吧。欣姐聽完,接下來“啪”就給我一嘴巴子,讓我走,而且片酬是一分也不給我。
加代:太不講理了啊。妹子沒事兒,明天哥帶你過去,我們去香港找她。
第二天,加代一行人來到了香港,邵偉的朋友安排了十輛虎頭奔迎接。
一行人到了劇組以后,加代下車就喊:“誰是導演?”
陳導演正在給欣姐講戲,聽到外面吵嚷,就和欣姐打了一個招呼,讓欣姐等一會兒,自己出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陳導演一看,姍姍和一群人在外面,于是問道:“你們什么意思啊?”
加代一指陳導演,說:“我妹妹拍戲為啥不給片酬,而且還打她?”
陳導演:為了這個事啊,先生,我們有我們的規(guī)矩。如果你把戲拍完了,片酬我一分不少。你這戲拍一半,我怎么給你片酬呢?打她是她該打。
加代:你有你的規(guī)矩是吧,我也有我的規(guī)矩。
說完,加代照著陳導演的下巴,“咔”就是一拳,把陳導演當場打翻在地。隨后,小毛,陳耀東,丁建、大鵬也上去了,照著陳導演一頓打。陳導演被打得順地直滾。
欣姐一看,嚇壞了。保鏢趕緊讓欣姐撤吧,五個保鏢護送著欣姐往自己的房車走去。加代看見欣姐了,朝著離欣姐最近的陳耀東大聲一喊,“耀東,給我追欣姐!”
陳耀東一看,先到自己的車上,從后備箱把五連子拽出來了,三步并作兩步,朝著房車跑過去了,保鏢趕緊把欣姐推上車,車門一拉,剛要走,陳耀東拿五連子奔著車后風擋玻璃“啪”就一下子。欣姐嚇得一聲尖叫,雙手抱著頭躲在車椅下。欣姐還沒能反應過來呢,陳耀東在后邊“砰 砰”又是兩下五連子。司機趕緊一腳油門,竄出去了。
陳耀東在后邊兒追了好幾分鐘,沒追上,回來了,“代哥,給我查查欣姐的家在哪兒,我上她家去。”
加代:沒那個必要了。
加代躺在地上的陳導演說:“我告訴你啊,我是深圳的加代,片酬我們不要了,但是我得讓你知道這就是欺負我們的下場!”
隨后,加代帶人回深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