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梭很愛西安,如果從1到10之間來選定對這座城市的喜愛程度,他給的答案是9分,他說剩下的一分是因為他知道這里之后還會變得更好。
對西安的喜愛也可以從莫梭之前的音樂作品中看出來。多數作品中提到的故事、場景、關鍵詞,都與他出生的城市有關。即便成長過程中有海外學習生活的經歷,回國之后,莫梭也依然選擇回到西安。
大概正因如此,回溯這座城里從小到大的生活,才確切地捋清楚記憶里大大小小的烙印,都是生活留下的。真實的、可觸的這些紛繁的片段,仿佛經過烙鐵,長出痕跡,保留著。
2022年5月24日,莫梭的新單曲《烙鐵》正式全網上線,歌中再一次聚焦西安的世間煙火氣和莫梭本人紀錄片視角呈現的故事,露出了即使放緩了腳步也一樣認真生活、保持行進的莫梭。
寫在《土門永生》之后,又見西安
離開比賽舞臺之后,莫梭回到了西安。這一對他而言熟悉的城市,仍然會源源不斷的給他創造新鮮感。節目結束了,《土門永生》還在腦子里循環,于是莫梭把這首歌做了總結,把其中的故事再拆散拼到一起,換了一個角度,想要更整體地去寫一次。又見西安,回到土門,路過各種未曾改變的舊址,一切都保留著原來的樣子,也有一些地方在拆遷,但立足于這片區,莫梭覺得有變化也有沒變的,生活還在繼續,人也在前進著,包括他自己。
創作《烙鐵》就是在這個契機之下,重新捋順了之前的歌和從小到大、回國之后的故事,摘取了一部分放進了這首歌里。
莫梭說自己之前讀到過臧克家先生的《烙印》,印象真的非常深刻。這次將自己的歌命名為《烙鐵》,且選用這一意象在歌中完成創作,也是希望通過自己的方式,去紀念這位非常杰出的作家。——“生怕回頭向過去望,我狡猾地說“人生是個謊”,痛苦在我心上打個印烙,刻刻警醒我這是在生活。”尤其是一直記在心里的這幾句,好像是先生在表達生活中自我對于痛苦的體會。就像莫梭回頭望,看見生活中深淺不一的烙印,但于他本人而言,經歷過的那些,卻更直接、滾燙,比起烙印,更像「烙鐵」,不止疤痕卻是創造疤痕的方式。
正在放緩腳步的行進著
因為想要更貼近《土門永生》的感覺,所以就盡量維持著《游牧鼴鼠·序》那張EP的感覺在完成這一首新歌——《烙鐵》。仍然還是drill,但這次的莫梭在努力創造自己的感覺,保持著摸索階段,想要玩出一些新的東西。
回憶起《烙鐵》的創作過程,莫梭用了反思和復盤這兩個詞。從剛下節目的反思到復盤這兩年的作品與決定。他將自己直到今天的心態都定義為“做選擇”,的確是一直在跟著生活的節奏往前,但腳步偶爾變快偶爾放慢,需要沉淀和進步,自認為沒什么實質性的突破。
《烙鐵》中囊括的故事片段,多是早先讓莫梭留下深刻印象的,真的如同“烙印”一般的存在。但當下再去回望,心態卻更新成“活在當下、珍惜生活、把握機會,把握住每一次失敗,把握住每一次受傷,受傷不一定能讓人成長,但至少能讓人再第二次面對同樣的事情時,可以更有勇氣去直面那些事情。”
如此聽來,好像莫梭面對世界和面對自我的時間是平均的。站在生活中審視自己,也會成為自己去與真實的社會去融合。正因如此,他才能看到在變化的西安,看到需要一同變化的自己。創作者的平衡器,都該如他,握在自己手里。
莫梭在歌曲介紹里寫到,“有時難免會想,是我的身上布滿烙印,還是層層疊疊的烙印上長出了我。時過境遷之后我想通了,人要去的地方,最后都將歸于他的來處。
而我來自于滾燙的痛苦。
時間總是擅于豐潤嶙峋的真相,柔和猙獰的面容,但它無法蒙騙我的真實感受。因為我依舊是我。”
痛苦中成長,成長后用來創作,大概正是這些鋒利的靈感,才締造出勇敢者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