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國家文化部部長高占祥評論:觀程先生的書法作品給我印象非常深刻,作品充滿著渾厚的文化底蘊,從中可看出程先生的文化修養,有生動飄逸而又舒展效果,結體穩健端莊、筆墨流暢自然;風格多姿多彩。他的用筆在心,心正則筆正,不僅反映一種書法境界,更有對人生百態的領悟,是后人臨摹、學習的對象,既然作為沈鵬老師的傳承人,希望程先生不斷創新,再創輝煌。
中國書法家協會現任主席孫曉云鑒賞程大凝作品:先生書寫總書記喜歡的語錄書法作品,體現了“大秀、大雅、大氣、大美”之風,線條流暢縱情、具有極高的審美價值,一筆一劃都是大國風范,頗為當代大家。字里行間彰顯總書記治國理政的氣魄,寫出總書記喜歡的語錄精神內涵,堪稱中國書法史屆奇跡!我們堅信在展覽期間定能引起轟動!
原中國書法家協會主席張海評論中指出:程大凝先生的作品,深厚的書法理論基礎,良好的漢字書寫功底,優秀的藝術道德境界和藝術風格皆體現出來。諸體皆能,從筆法、用墨、章法布局來看疏密得體,濃淡相容,筆力遒勁,疏密得適,作品極具收藏價值。
原中國書法家協會主席蘇士澍點評:程大凝先生的書法筆運酣暢,氣勢流動,收縱有度,使字形筋骨勁健。神氣外露而精氣內含。觀其隸書,形中無常、法中不拘、清凈純澈、不躁不郁。相信他的書藝人生也將在不止研索的道路上,綻放得更加燦爛輝煌!
藝 術 生 涯
三歲(周)隨爺爺父親學習詩書畫,開始描紅學書。七歲入學拜師于本村老秀才語文老師學習書法,每早一節書法課,日臨一張大麻紙百余字。那時就能給學校出黑板報,給村民寫對聯。小學、初中出墻報都是我的事;作文、日記、書信均用毛筆書寫。一九六三年考入忻州師范學校,每周兩節書法課并參加書法課外活動班,受教于全國著名書法家段體禮和李孝慈老師課堂教學和課外輔導,又受益于時任該校校長程友三(二伯父)的輔導。他經常教導我,一定學好國學和書法,把家風傳下去,把祖國的傳統文化傳下去。那時我就能給本班與外班題仿引了,并且書法作品經常全校展出。畢業適逢文化大革命為老師們抄大字報,滿校滿城刷寫大標語又浪費國家上千張紙,辦紅衛兵組織報刻傳單整日在臘板上刻字,但也得以鍛煉。
一九六七年分配到原平市文化館又是整日刻印《原平文化》,市里大小會的會標,街上的墻體大標語及有些建筑物的題字都讓我寫。那時市里經常舉辦各種展覽,說明前言都是我的事。工作九年后市里又以工農兵學員選送到山西大學藝術系學習美術音樂,課余時間潛心專研書法,每日下午去圖書館臨貼兩小時,唯獨我帶著紙墨筆硯,同學們經常投入異樣的眼光。也經常參與學校大型會議會標與標語的書寫。六七年毛主席逝世,藝術系把我派出與中文系教授、國學大師全國著名書法家姚奠中共同書寫各系老師編寫的挽帳,目睹老師揮毫潑墨,得益匪淺。相識后又拜師于他,經常登門求教,書藝大增。山大畢業后又被地區截留于忻州北路梆劇院編導室工作,日以繼夜的修改劇本,刻印劇本,刻印曲譜,書寫唱詞字幕,整日與字打交道。曾用四五毫米的楷字在光滑的膠片上書寫了六十部劇本的唱詞約六十萬字,經常通宵達旦。記得我們自己編寫的《續范亭》一劇到省里調研,領導審查字跡了草重寫,我連續二十八個小時沒離開桌面,在膠片上用四毫米的楷書書寫了近一萬字,按時完成任務。
95年人才交流中心在太原南宮展出。我在展板上立體書寫前言和說明,曾三天三夜不休連續干,實在空了,席地而睡。調市政府辦公廳后,不僅寫材料與字打交道。就是大院同事們婚喪搬遷對聯、春節對聯都是我來寫,臘月里大約20幾個單位從早到晚輪流轉著寫,連口飯也掙不下。九二年原平河南村扶貧下鄉,春節寫對聯兒。村民從早上七點排隊書寫,一直到晚上12點。四天時間,200多戶人家書寫上千幅對聯。最近忻州六中和原平農校搞書法進校園活動。也是從下午三點一直寫到十一點多共干了五天時間,贈送了200多幅作品,分文不要。76歲的人了,經常是連續八個小時的書寫。一生為機關、學校、企事業單位以及寺廟免費筆會百余次,贈送千余幅作品,也分文不取。個人求字更沒有錢的概念,修車的、掃街的、掏拉圾的來求字也要滿足要求,一生共贈送上千幅作品,從來沒收過一分錢。按外交部禮賓司潤格每平尺15萬元和文化部、人民日報社藝術品市場評估委員會潤格每平尺8萬元計算,我將贈予幾十億,但我仍是住著不足60平米70年代的蓋板房,騎著用了20多年老掉鏈的自行車。
近年來,報刊雜志,單位書籍、即國家重要活動題字百余次都是免費。人們都說我的字不值錢,犯傻,但我愿意做這樣的“傻子”。為研究書法,提前五年退休,又被特聘忻州師院教學書法。為了讓學生更好地學習書法,我租賃兩套房子,提供紙墨筆硯及設備,免費培訓兩千余人,賠錢20萬元。在授課培訓期間,我還不忘臨貼創作,系統的把中國的各體書法細分為甲骨、篆書、魏碑、乙瑛隸、曹全隸、章草、歐柳楷、顏趙楷、行楷,行書、行草、草書、伊秉綬隸、角篆、毛體15種,又創新仿宋、粗圓、大黑三種書體均獲國家專利。18種書體都能精道寫出。20年如一日,我每天的生活就是教學、臨貼、創作,每日工作不少余十二個小時都是在子夜一點左右睡覺。吃飯縮為一日兩餐,并且每餐不超半小時。在吃晚飯時,開電視最多看半小時新聞。不喝酒、不抽煙、不逛街、不閑聊、不打麻將、不同床。嚴格按照六禁生活。一生沒有仕途之念,奮力鉆研書法。
曾記得童年時在麻油燈下臨帖練字到深夜12點;在零下20度的學校角落里,為小學、中學、師范學校出黑板報。在泥房中圍著泥火爐臨貼;寒冬爐火熄滅搓著手臨貼;抱著三四個月的孩子伏案臨貼;蘸著水在石頭上寫大字。上學期別人玩耍,我卻到圖書館臨貼。一身臨貼500余本,少則兩三次多則上百次。工作后,租十平米房每晚在小桌上點著煤油燈罩練字到深夜。經常通宵達旦為單位刻蠟版、寫字幕,寫展覽說明和前言。坐在火車上,拿出字貼比劃,散步時也要背誦兩首詩。2015年洗澡跌傷腰椎錯位,打上鋼卡也要每天爬著臨寫幾次,住院時在醫院不足二平尺的小桌上臨貼。有時臨貼打盹筆掉到紙上擦擦眼睛繼續寫,決心和毅力戰勝一切。參加全國性書展獲特等獎、金獎300余次,獲榮譽證書、獎牌、獎杯500多本(個)。出書刊報紙500多本(次),上媒體4000多家,被120個書畫單位聘職。一生免費培訓各類藝術人才上千人。
在有生之年,以殘年余力發揚好五代書法家風,傳承好祖國的傳統文化,絕不辜負歐陽中石、沈鵬、權希軍三位老師把我作為他們的藝術傳承人的殷切希望。為社會再做一點貢獻,發點光和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