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彭潤琪
鄧博文(原名鄧文富)
職業畫家,現為:
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中國書畫家協會理事
清華美院孫愷工作室助教,
中國人民大學孫其峰工作室訪問學者,
湖南省美協會員,
湖南省書協會員,
益陽市中國畫藝委會副主任,
益陽市中國畫學會副會長,
益陽市赫山美協主席。
龍鳴軒書畫院院長。
每一個人身上都會帶上他鄉土的標記,作為一名藝術家,他會體現得更加完美。
鄧博文原名鄧文富,職業畫家。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清華美院孫愷工作室助教,中國人民大學孫其峰工作室訪問學者,曾求學于中國人民大學孫其峰工作室,清華美院孫愷工作室,師承著名畫家孫其峰,孫愷,曠小津,王玉山,馬新林,吉瑞森,王子國諸導師。多次在廣州、番禺等地舉辦個人畫展及聯展,被收藏界譽為最具收藏價值的青年畫家。
鄧博文先生生活在洞庭湖畔,從小對湖鄉獨特的人文地理耳濡目染,這種鄉土情結使他從骨子里形成自己的繪畫習慣,他也把這種濃郁的鄉土符號發揮到了極致。所以,他的畫具有鮮明而獨立的語言符號。
中國畫講求意境。一件作品,常常是創作者對客觀世界和生活的一種解釋。獨特的藝術視角,使人在欣賞過程中產生共鳴,這才是創作者的真正意義所在。鄧博文在繪畫過程中,他沒有遺棄傳統畫表達清雅的描繪對象,也沒有在只言片語中純粹地灌注個人情感。我們往往能從他的作品中了解作者真實的內心世界,也能從其創作中打開一個未知的世界,這種潛意識的表達總是與他生活中的主觀意識有很大的關聯。因此,從題材和內容上,他更多的是賦予這片土地以更多的語言。
他善于發現身邊的物事,以自己獨特的視角和豐富的色彩,給人以靜美。在他一系列洞庭花鳥作品中,《蘆花似雪雪如花》系列作品的鄉土符號更為明顯。他選取洞庭湖的鸕鶿、野鴨、白鷺、翠鳥等作為畫中素材,或孤鳥靜立、或雙鶴交相應答、或三鷺側耳靜聽、或群鴨梳理羽毛.......描繪了洞庭水鳥月下棲息的場景,以蘆葦、荷花、萱草渲染,讓整個畫面霎時靜默,不敢高聲,生怕驚擾到這些精靈。
鄧博文在創作中更講求技巧。他受海派任伯年、吳昌碩、孫其峰等老師影響比較大,有明顯的傳承,但這種傳承是建立在他對自己熟知的事物的不同感受和體驗上,通過取舍、自由、自主地表現,使他的作品帶有濃郁的鄉土氣息而成為自己獨特的符號。《蘆花似雪雪如花》筆墨精道老辣,情隨墨落。不同的鳥類,或枯筆筆斷意連;或墨象濃淡參差;線條剛柔相濟,神韻一下子躍然紙上。他的作品表現語言雖然簡單,但是不會給人覺得單調而枯燥,反而是創設一種美學的至高境界,以少勝多,無聲勝有聲。一圖一境,布局破立相宜。如跳動的音符,在月光下靜靜流淌。這種細膩的情感,通過簡潔的線條,創造出平凡而清新的畫境,也彰顯畫家內在的心境和意趣。
除了他的寫意花鳥心意貫通,他的洞庭山水呈現出水鄉獨有的符號。這些創作題材都與他的生活經歷有關,一色一筆都飽含畫家對大自然、對鄉土濃烈的情感,都會在不經意的言語、畫面中流露出來,而這份情感透著一份難得的歡喜和執念。
洞庭山水畫與其它傳統山水畫有不同,主要以水以及湖鄉的一些水符號作為創作的手段。因此他少了那種山與水之間的聲勢,而多了一份人與水之間的和諧之美。從小生活在“魚米之鄉”的他,體會更是深刻,他對水的呈現就會借助更多的載體,比如漁船、漁具、漁村等的一些體驗,實現人與自然的內在共鳴,然后是創作者與畫面的共鳴。
鄧博文先生對于山水的洞見,不是單一的鋪陳,而是點與線、線與面、點與面之間的融合和交接,讓畫面布局由景入情,由情入理,絲絲入扣。而對于山水畫的表現技法又不同于寫意花鳥,或兼工代寫。讓你無法完全區別是畫山水,還是人文。因為山水里透著人文,人文里又呈現了山水。
他雖然在色彩上做到了大氣和肆意,但他也不吝嗇纖細如絲的線條運用。因此,他為了淡化寫實,彰顯浪漫,借鑒超現實主義元素。比如在他的《漁歌唱晚》《泊》《收獲》中,擁擠的漁船,層層疊疊地停靠在岸邊,甲板上堆放的漁具隨意中預示著又是一個豐收的季節。寫實的另一邊是房舍、樹林、莊稼的抽象存在,使傳統山水的意象得到淋漓盡致的發揮,讓整個畫面顯得即和諧統一,又意境深遠。
花鳥畫創作,若沒有飛揚的個性,就難免千篇一律、沒有真情實感,粗制濫造,好一點的算是表現小情調、小趣味的小品。但真正好的作品應該是有畫家鮮明個性的。
鄧博文先生坦言:自己還做不到專務花鳥畫,更談不上有多少好作品。但他會不斷努力。
工筆畫鳥是很費時費力的,僅僅細致入微、纖毫畢現是不夠的,必須要有生活真實,要有個性的東西,更要有精氣神。而這就需要觀察力、感悟力和表現力,一個都不能少。
清代詩人陳沆有一首一字詩:“一帆一槳一扁舟,一個漁翁一釣鉤。一俯一仰一場笑,一江明月一江秋。”萬千事物,情因景生,景皆情語。于畫家而言,必是觸景生情,情動于衷,而有了創作的沖動和激情,才能注之于筆墨、色彩,形諸紙上的。 花鳥畫也是畫家的情語,是畫家的一種情感表達方式。
我們從他的作品中可以找到一種難得的平和,這也是一個畫者和工匠之間的區別,他飽含的情感,實際是對這片土地無法抹殺的鄉愁,那份靜穆和寂寥,也是畫家傾注的不一樣的情感宣泄,與所有的物事互生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