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世和別人不一樣。打記事起,媽媽和親戚們喜歡叫我“梅梅”。我成長在一個山東軍屬之家,小的時候特別可愛,像一個洋娃娃,媽媽抱我到村口,鄉親們如擊鼓傳花一樣輪流抱我,親朋好友都喜歡我。那時候我體弱,容易感冒,媽媽一個人還要去生產隊干活掙工分,經常把我送到外婆家,由外婆和舅媽照看。爸爸在部隊每年探親只回來一次,小的時候對他的印象有些陌生又有點害怕!爸爸當兵8年,從部隊轉業就開始創業,復員那年我都上了小學二年級了。
我小學成績一直不錯。特別愛背誦關于梅花的詩詞,最喜歡王安石的: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盡管我沒有見過梅花,但是我很愛北方冬天下雪的季節,可以和小伙伴一塊打雪仗。我是爸媽的小棉襖,我的好吃的,漂亮的衣服都比同齡的孩子多。
知道我的身世是十幾歲上了中學。那時候偶爾聽到有人在背后議論,心里總有一個問號?有一年暑假,郵遞員送來一封信,地址清楚的寫著河北沙城縣XXX。我偷偷打開了信封,知道了我的身世,原來我是爸爸當兵的時候從河北老家抱養到山東的,抱走的時候我才十個多月還不會走路,我很吃驚,不敢相信,當時我哭了。為了不讓爸媽看出來,我洗了洗臉把信藏了起來,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問媽媽。
時間過得好快,一晃我都二十歲了。我又一次偷拆了一封親生父母的來信,是因為養父母沒有回信親生父母擔心了,我和養母大吵了一架,把她氣哭了,我也跑出去大哭了一場。我一直想不通的是:我自己的親生父母怎么會把我送人?晚上養父母給我講了我小時候發生的事情,當我知道了親生父母的不易就理解了,釋然了,養父母還讓我每逢佳節的時候給我的親生父母打電話問候。
女大當婚,我結婚時親生父母并沒有來。2000年,我抱著十個月大的孩子和丈夫一起去探望親生父母,一切都如同宿命,我親生父母看到我和十個月的孩子那一瞬間大家都哭的天昏地暗。他們給我講了那時候農村很貧困,講到奶奶和媽媽婆媳關系的脆弱,以及奶奶重男輕女的思想嚴重,我很理解她們把我送走后的不舍和心里的那份苦,每一封信都是他們對我的牽掛和思念。我在河北親生父母家住了一個多月,還是依依不舍的回到了丈夫工作的地方——南京,陪伴孩子健康成長是我的主要責任。
讓我走進大健康是源于2014年一場大病之后。那年七月份我以為得了重感冒,渾身乏力酸疼,高燒三天退不下來。夜里醒來上廁所,發現自己不會走路了。當時到南京鼓樓醫院檢查,抽了七八管子血化驗,也沒檢查出結果來,輸液吃藥不管用。后來是用一個做養生朋友的方法調理好的。我又鞏固治療確保自己的腿疼好了,這個期間,我得知山東的養母腰椎間盤突出一個多月了,便決定把她接到南京。經過一段精心調理,康復得很好。看來生病也不一定非要住院啊!從此,我就對中醫產生了癡迷的熱愛,并和朋友一起開了中醫養生理療館,一邊學習,一邊實踐。一干就是6年。如今,由于疫情的影響,養生護理事業暫停營業但我對中醫文化的熱愛和傳播沒有停止。
同時我還參加了蘇醒老師《孝口常開》演說訓練群,通過網絡學習提高自己的演說水平。我原來不敢說話,總感覺自己聲音不好聽。“鳥隨鸞鳳飛騰遠,人拌賢良品自高。”在蘇老師的鼓勵和指導下,我才知道自己是很難得的童聲“娃娃音”。我鼓起勇氣,在群里從名言金句和講故事開始。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如今進步很快,疫情無情,也是一次重新洗牌的機會。我如今也在眾心社區擔任南京團隊長和主講老師,這都是演說的魅力帶來的好處啊。通過演說結識更多高能量的人脈,也使我對公益事業有了新的認知。我也參加線下的一些社區活動,我發現很多老人生活上的困難好解決,但是他們精神上的孤獨是最可怕的。自己也有老的一天。我發愿,余生就做公益事業,正如我們蘇醒老師倡導的大公益文化,大公益事業,大公益教育,我愿意做一只蠟燭,用自己的微光點亮并喚醒那些身心靈需要關懷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