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萬里拜明師衣鉢真傳
懷奇術解疑難堪稱大師
——訪上海師承中醫名家、北京遵古堂中醫藥研究院院長黃佩新
中醫藥報告文學采訪以來,得到海內外讀者文友的關注。有權威人士建議,有樸素民間表達,有陌生讀者來信,有親朋好友交流。一位多年不見的上海朋友新告訴我,她本來已預約好去全國一流的知名醫院做婦科切除手術,但卻又內心懼怕手術后的化療等一糸列的不可預知的后果,輾轉找到了當代明醫黃佩新,通過黃醫生的古法特異治療三個月,免于了手術切除,身體徹底康復。
她給我看了一些治療的圖片,我雖好奇于她的如此惡性之病是如何治好的,卻又覺得并無過多新意。因為我在采訪瑤醫時也見過此類療法,不過沒有如此系統化。但有一種聲音一直在耳邊響起:報告文學一定要盡可能全面展現中醫形態,盡可能采訪到學院派之外的明醫,盡可能尊重普通患者的意見。
從桂林巡講家庭教育和勵志報告后,第一時間飛到了上海。黃佩新先生親自駕車來迎接。
上海世博洲際酒店的江景房,黃浦江美不勝收。江水波瀾不興,船只百舸爭流。回想起中醫藥報告文學采訪的近一年,所采訪的國師名醫、科研專家、制藥名企、老字號品牌、民間中醫、民族醫學精英,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浮現在落地玻璃窗上。有幸看到這些時代的通行者,了解他們對中醫的看法和認識,這是我踏破鐵鞋走遍祖國采訪得來的瑰寶,也是我四十多年人生感受最豐富多彩的一年。也期待上海浦東之行,會發現什么?
次日一早,黃佩新老師來接我去他的工作室。在浦東新區臨沂路上,遵古堂工作室并不起眼。雖然不遠處就是南浦醫院,但醫院和遵古堂沒有一點關聯。有幾個上海病友在等著黃醫生的到來。
這與想象中門庭若市的診所大相徑庭。我有些疑問,黃先生的高明醫術何以見得。
卻又想起來一位知名中醫寫過的一個典故。說是一家三兄弟都從醫,老大的診所門可羅雀,老二的診所時有來人,老三的診所患者排著長隊。一位高僧大德路過此地,問徒弟看誰的醫術最高明,小徒弟說肯定是老三,門口這么多病人。高僧說,你細細探究后再告訴我。過了幾日,徒弟報告師父,說老大治療的都是疑難雜癥,老二治療的是常見疾病,老三看病有本生意經。
典故真假未經考證,卻耐人尋味。
遵古堂工作室里有臺灣病友贈送的純金打造的“醫術超群”的牌匾,有全國學雷鋒辦公室頒發的勛章,有全國中醫疑難病特效療法及軍地專家特殊貢獻人物的獎牌,有香港衛視健康中國欄目授予的絲路岐黃中醫藥文化傳播大使,也有黃佩新先生自己研發的醫用冷敷貼藥膏。
一泡清茶,三兩病友,毫無主題,閑聊起來。這就是他們的日常生活。這哪里是什么醫患,分明就是朋友。但患者還是尊重地稱呼大師。
大師往往有些神秘,神秘往往會被人懷疑科學。我也就帶著將信將疑觀察起來。
馮先生說起自己生病的經歷,很有心得。2008年他患急性脊髓炎癱瘓,醫院搶救后無法康復站起來。他和愛人遭遇了人生最大的打擊。此時還沒退休,法院的工作任務繁重,怎么才能找到好醫生呢?有朋友告訴他,此類神經類疾病,若在3-5年內沒有根本改變,很難治愈。上海、上海周邊凡是有名的中醫,都看遍了,蘇州、寧波、余姚......到處都去。每看一段時間,絕望就越來越多。
在絕望線上掙扎的人,更懂得生命和健康的可貴。
2012年夏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旅居日本、臺灣多年的黃佩新先生回到上海探親,朋友介紹馮先生去試一試。
此時,他并不懂黃醫生的醫術和治病方法,但他想的是:已經看了那么多醫生,能不能再挑戰一下呢?古中醫理論說枯木逢春,應該值得一試。
馮先生當時還在上班,行走不便,黃醫生每天去他單位等他休息時間實施治療。針灸、中藥、氣功,三管齊下,馮先生感覺到自己雙腳踩到地上有勁,麻木的癥狀好轉了。
我翻開了黃佩新先生的醫案:
馮某,男,55歲,法官。2012年4月12日初診。患者于2010年去某醫院探望身患絕望癥之老領導后,于次日突發高燒全身痙攣,家屬急送上海某知名醫院院診治,一番現代儀器檢查,專家擬出治療方案,不幸的是治療二周后雙下肢體截癱,完全失去知覺。又治療三月,無明顯好轉。但求醫之欲望還很是強烈。
正好我從日本回國,經朋友介紹來我處求醫。是日與患者見面寒暄后,我坐在他對面只是聽他講述發病及治療的前因后果,未有任何替他診療之跡象,患者心里已五味雜陳:“今天我是讓你為我診治而來,非是來和你無聊閑談。”
而他哪知古中醫的神奇之處就在于斯,望而知之便為神,神治者,通神之治,不可思議。
醫者,意也。因病人之意而用之,因病癥之意而施之,各有妙理。其實馮先生在和我談及發病經過之時,我悄然對他察言觀色,通過“望”,他的發病原因及為何求醫數年而不愈,我已了然在心。
治病先治心,為何此時先不治病而治其心,此心非實心,是患者的心態,須知患者從發病至現在已有三年有余,其間經歷煉獄般治療過程而不得康復,故我先治心而不治病為上策。我首先要求其要有三心:何謂三心,信心、決心、恆心。對醫生對自己要有信心,治療過程中要有決心,最主要要有恒心。三心堅定何愁病魔不除。
患者發病原因直接感受外來濕邪,阻著于經絡,臟腑受邪自身功能失調茲生痰濕,經絡瘀滯津液運行受阻,由實轉虛,虛實夾雜。方用:人參、薏仁、當歸、茯苓、元參、神曲、熟地、黃芪等中藥精當配伍及獨門的點穴、火罐、針灸治療,不斷變換中草藥配伍,加強點穴、獨門乾坤火罐的力度,連續治療三月余,患者上下樓梯都已行走如常。
看著馮先生行走自如,哪能想象當年之病態呢?
六十歲的夏姐是馮先生的愛人,上周腳部受傷腫脹疼痛難忍,黃醫生簡單處理后二天消腫,很快恢復。她說她的身體好似一部汽車,開了六十多年從來沒保養,這次保養,更感受到健康的重要。而人們往往在奮斗時體會不到這個重要性。病友們笑著說她的身體這是小毛病,多年來黃醫生診治的疑難雜癥,才是真才實學。正在健康養護的陳姐回憶起自己八年前四肢無力幾次暈倒身體堪憂的往事;也有病友談起自己頸椎疾病、肺部結節,全身不適。病友自己都知道,此類身體問題,只有中醫能夠解決。
病友們又講起來黃佩新醫生的神功絕技,一位朋友八十歲的母親交通事故股骨骨折,在上海第一人民醫院檢查后準備手術。第二天術前檢查,發現氧飽和度不夠,無法手術。家屬和院方溝通后請黃佩新醫生去醫院看是否有更好的治療辦法。黃醫生來到醫院后,看到病患痛得哇哇直叫,黃醫生在患者的斷骨處點穴布氣,幾分鐘后老太太不但自己能坐起來,而且還能在沒有任何人攙扶下,自己在房中自在走動,令在場的醫生護士大呼不可思議。后家屬放棄醫院手術,請黃醫生為老太太治療一個月,老人家行走自如,后還出境旅游。
劉先生說,這對于黃大師來說,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他說古中醫最值得重視的是提升患者的生命質量,提振人的“精氣神”。他經過黃醫生的治療后,對他的中醫思想有了一些理解,他感覺黃醫生在經絡疏通、氣的運行上有獨到之處,激發了人體的細胞活力。患者朋友久病成醫,說黃醫生的治療手段一般分三個階段,第一是疏通河道,第二是沖洗淤泥,第三是固本壯元。
劉先生講述他邀請黃醫生去新加坡給表妹治病的經歷。表妹嫁在新加坡,但身體經常不好,當地潮熱,長期待在空調房,每到例假都腹痛厲害,無法走路。劉先生陪著黃醫生到新加坡,多次見證他的治療過程,全家從內心深處感恩他。
有一定生活閱歷的上海人,其實知道黃佩新醫生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在大上海展現了傳統醫學的魅力。
1995年上海電視臺14頻道《千家萬戶》采訪播出了他的“神功接骨”。在上海人大小禮堂,黃醫生給老干部講健康保健時,就現場給觀眾演示了傳統醫學接骨的客觀性和科學性。他手提一只活雞,折斷雞腿骨,雞腳筋也被挑斷后,雞無法站立倒在地上。黃醫生給雞敷上了他秘制的中藥并用獨門手法,幾分鐘后,斷掉的雞腿奇跡般接好,雞又在地上跑開了。
半年后,上海電視臺報道過他為長海醫院專家治療右小腿脛骨粉碎性骨折,十五分鐘消失疼痛當場可以走路的奇跡。
早在1994年,上海市外經委通過有關人士找到黃醫生,請他為來滬訪問的日本財團法人山內武夫看病。來滬前因肝晚期已做手術切除,但在上海病情突變危在旦夕,疼痛難忍。醫院醫生束手無策。黃醫生趕到現場后作出診斷,后用中醫獨特的點穴手法進行治療。幾分鐘后,山內疼痛消失,臉色泛紅。本來計劃次日回日本的他,決定在上海接受黃醫生的治療,病情穩定后回到日本,來信感謝黃醫生挽救了他的生命,能平安回國。
黃佩新醫生的論文《手法點穴治療疑難雜癥在臨床上有突破性進展》一文在香港世界中醫學會年會中獲得二等獎。《中醫藥偏方結合氣功點穴治療骨折》被美國傳統康復醫學會采用,并在國際醫學博覽會上發表。
黃佩新醫生擅長治療疑難雜癥,名聲在外。多次受到日本、美國、印尼等有關團體邀請出國講學。日本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研究與重視,讓黃佩新十分感動。1998年,為弘揚中華傳統文化,他移居日本。
在日本經營多家中華料理店的株式會社社長、日籍華人落合求醫的故事,更可見黃佩新醫生的功力非凡。
落合多年前感覺右臂麻木,偶爾如觸電。由于生意繁忙并未重視。但因時間推移麻木感日益強烈,后發展到全身針刺般疼痛,導致精液不自覺流出,記憶力減退,肌肉萎縮,生活不能自理。五年中,他們跑遍了中國,但效果不佳,又回到日本一流的順天堂病院求治,但始終找不到原因,落合非常絕望,準備了結此生。父親在他的枕邊搜出來三十粒安眠藥和遺書。
他們輾轉找到了在日本定居的黃佩新醫生,通過檢查,黃醫生診斷落合患的是脊髓空洞癥,采取先化散無形之淤,再攻有形淤物。結合患者體質,有目的匡扶正氣、解毒排瘀。再用黃氏中藥固本祛邪,達到陰陽平衡。三個月后,患者開始腹瀉,排泄濁物,后精神漸佳。八個月后,落合完全治愈。家庭又恢復了歡聲笑語。
在日本,黃佩新醫生給賽馬治病更有傳奇色彩。1998年,他正在日本東京銀座擦家傳統醫學學術交流會,突然,東京跑馬會的人來找他,說又急事相求,說是有匹賽馬馬腿受傷無法參賽,而賽馬日期臨近,票已全部售出,參賽的馬匹都已公證不能臨時更換。倘若這匹賽馬不能出場,后果嚴重。他們邀請黃醫生研究討論中國功夫治療賽馬骨折的可能性。
第二天,黃醫生被秘密接到馴馬場,馴馬師把賽馬牽到空地,賽馬傷痛發出令人揪心的長嘶。只見黃醫生調動內氣,半蹲馬步,一個箭步上前,左手抄起馬的右前腿,右手將馬腿使勁朝后一拽,再用手指急速朝其骨折處點穴發氣。頓時馬腿可以活動。稍傾,黃醫生再次為馬腿點穴,病馬完全恢復在場上跑。第三天,現場三十多位馴馬師、養馬師、騎師紛紛向黃醫生120度鞠躬長達二分鐘,激動地說:“你不愧是中國的神醫,太感謝你了。”
1999年4月,日本《聯合新報》詳細報道了黃佩新醫生在日本的醫療事跡,7月,《華風新聞》發表連載文章全面介紹他的獨特療法。
當年,在東京都藥學會長井紀念館,面對一千多名日本聽眾,包括醫學專家和科學家,黃佩新醫生做了《中醫藥與氣功有機結合在治療癌癥和疑難雜癥上的突破性進展》的專題報告。
在長期的醫學研究、醫療實踐、內功修煉中,黃佩新醫生感覺到人體的第二條生命線——經絡是真氣運行的通道,也是人體和大自然置換資訊能量的通道。如何讓經絡打開健康之門,這是他這些年工作實踐中思考最多的。
黃佩新醫生到底應該如何定位?我原以為他是民間中醫,他不是,他有醫師資格證;我以為他是有一技之長的草根中醫,他不是,他對中醫理論和醫古文的閱讀研究讓我心生敬佩;我以為他是民族醫生,他不是,他對中醫藥和道家醫術應用自如。他是傳統醫學師承和確有專長的中醫。
我要試一試他的真功夫。
我多年行經腹痛,有子宮肌瘤。此類健康問題很多女性朋友都有,服用中藥有一定效果,但經常在外出差,常忘記帶藥。我聽了劉先生講述的黃醫生給他表妹治病的經歷后,也要試試看。
我躺在治療床上,在他開始發放內功的過程中,房間里彌漫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好似我身體里排除的污濁之氣。不多久,我見自己小腹部上沁出點點淤血,用紙巾一擦,確認是血跡。
我問此景如何解釋。黃醫生淺笑了之。
劉先生告訴我,她表妹就是請黃醫生多次如此治療加中藥調理,身體素質大有改觀。
采訪中,黃佩新先生談了在日本、臺灣、上海、新加坡等地診治病人的心得體會。他說一般來找他看病的患者,都是經過了諸多求醫困難而不得者。如何用古中醫辦法,系統診治一般辦法不能解決的問題。這是他的專長。好醫好藥匹配,加上患者的信心、決心、恒心,往往能創造生命奇跡。而來找他看病的患者,一般也是一家子都來,這些家庭有良好的健康理念。他說人的身體狀態可以用氣球、籃球、足球來形容。有的人身體如氣球,看上去好好的,但一捅就破;有的人身體如籃球,長期使用氣血兩虧,會經常有狀況。而保養得當的身體,如世界杯上的足球,經得起風雨。他說,真正的漢醫是:通醫道、識醫理、精醫術、重醫德。
我們談起醫的漢字演化,毉、醫、醫的三步曲,是不同的層次,不同的含意、不同的結果。
毉是代表神的特使巫與鬼神溝通,醫是專看難病的古中醫,酉時最容易疾病發作。醫是常規醫生。
打開他的書柜,一疊疊古醫書帶著歷史的芬芳進入眼簾:《太醫院》、《道醫窺秘》《急救應驗良方》《醫學從眾錄》《校正醫宗金鑒》《張三豐太極煉丹秘訣》《武當絕技》《以脈為師》等,每本書上都有他的讀書筆記,閱讀之認真、筆記之工整,標注之規范,讓我這個自以為讀書認真的女作家有些汗顏。
道教醫學與中醫學密切關聯。中國當代著名科學家錢學森《論人體科學》說,氣功、中醫理論和人體特異功能,蘊藏著人體科學最根本的道理,不是神秘的,而是同現代科學技術最前沿的發展密切相關的。本身就是科學技術的重大研究課題。
黃佩新先生是我采訪中醫藥近一年來所見的道教醫學和古中醫文化融會貫通的人。臺灣人尊稱他黃大仙,上海人叫他大師。
所謂:
祝由、氣功、針灸、推拿、本草,樣樣精通,
醫道、醫理、醫術、醫德、醫風,一一得心。
——海燕贈黃佩新先生
黃佩新(1954——)古中醫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中醫師承執業醫生。七歲拜傷科醫生潘其華為師,修煉道家氣功、十四歲跟隨師傅云游名山大川、遍訪杏林高手,其間深得數十位深懷絕技的杏林高人精心指點、悉心傳授。勤學苦煉數十年,在長期的治療疑難雜癥的實踐中,進行了不懈的探索,具有獨到的見解,形成了自己一套獨特的治療手段及驚人的治療効果。現任北京遵古堂中醫藥研究院院長,上海佩新健康咨詢有限公司董事長,遵古堂中醫綜合診所所長,中國醫藥教育協會軍地醫學人才教育中心專家委員。曾在國內外發表學術論文數篇。
黃佩新人生感悟:
既不能為良相,愿為良醫,奉獻社會,服務民眾。
座右銘:學醫當相救生靈為己責,
習武成將扶正義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