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大腦是常犯錯的器官,越是宏大深刻區(qū)域犯錯概率越大污染也越嚴重,但人還是需要保持警覺與封留,“那里”存在足夠多的無目空間供人們躲避休憩,書店順理成章為首選。
小展覽類似小劇場演出,來看得人不會多,但有的則會通過海報自己進來,這樣共處的氛圍自然聚攏,大家可以不用走來走去,也不會被藝術體制困住,平和愉悅方式與書店的格趣和它的文化功能性上也協(xié)調。
三位畫家無論是操作還是構思上,相互之間差異都很大,這非常有趣。或許獨立書店與藝術深度合作展覽是新模式。
何金拾:
1964年生于重慶,職業(yè)畫家,現(xiàn)居北京。
酒在人類文明中占有極為重要的位置,人類自走出原始與野蠻,便會了造酒,與其說是人類自己發(fā)明了釀酒,不如說是上帝傳授給了人類。除過衣食溫飽與性愛,酒絕對算是人類離不開的必需品。酒供人以飲用是物質的,但人類因擁有酒所獲得的物質以外的享受是無窮的。酒在人類的社會生活中承載著無比重要的支撐與交流作用,它給人們帶來口欲的滿足時還有精神的享悅;它催生了浩瀚璀璨的文學和藝術,也摧毀了無數(shù)的帝王和英雄;它即是“精靈”,又是“魔鬼”;它是榮華富貴的標志,又是災禍苦難的元兇;人們愿用它表達美好的祝福與愛,卻極少有人對它痛恨和詛咒;常常舉杯時用上帝和神的話語相互祝愿,酒后卻與惡魔相伴去尋找撒旦。
何金時以酒入畫,在他營造的畫面中,酒瓶子里正在做行為藝術的阿布.拉莫維奇和烏雷聆聽著瓶外蘇軾的《水調歌頭.中秋》;杜尚的小便池和燕京啤酒瓶兒在聽杜尚聊藝術;長著太湖石面孔的《蒙娜麗莎》被紅星二鍋頭夾簇中間;八大山人的獨腳冷眼鳥立在茅臺酒瓶上舉頭仰望;畢加索《哭泣的女人》對著酒瓶兒讀誦普呂多姆的詩歌;芭蕾舞劇《白毛女》中的喜兒在酒瓶上起舞;一排排矗立著的空酒瓶兒仿佛在集體向天詠唱。
陳惠彪:
1964年生于廣東,職業(yè)畫家,現(xiàn)居北京。
陳惠彪的作品已經到了一個令人羨慕的境界,這主要源于他和傳統(tǒng)接了氣。
我們的文化傳統(tǒng)是“依仁游藝”,陳惠彪在這方面有很好的繼承。其作品和很多人不同,他畫的“魚”就是莊子所說的“相濡以沫未若相忘于江湖”,這個魚就表明了他對精神境界的追求。這關鍵在于藝術家對水墨語言的拓展,對自由境界的追求,包括對傳統(tǒng)的理解和傳統(tǒng)在當下如何生效等都把握得很充分。
陳惠彪能夠把斑駁感、滄桑感畫得很透明,但仍然還感覺到有水墨材料的通透和輕薄,這是基于長期思考、探索和實驗的結果。可以說,他是既傳統(tǒng),又和實驗水墨藝術家很接近的藝術家,但是這兩頭都不像,這就是陳惠彪,最終形成了他個人藝術語言的特色。
從“陳惠彪現(xiàn)象”,我看到了中國傳統(tǒng)水墨藝術的生命力。我們的水墨可以當代,并且有延續(xù)下去的生命力。
—— 皮道堅(著名藝術評論家)
陳惠彪的畫是典型的文人畫。我們對文人畫的理解不是樣式化的、公式化、匠氣化的山水畫格式,而是指真正具有文化修養(yǎng)的從事非藝術專業(yè)的文人,他們的畫,他們的學理,修養(yǎng)、氣質、人格在畫上的綜合體現(xiàn)。所謂“畫如其人”以前都是強調藝術家個人的道德修養(yǎng)和品格,實際上,“人”是指人的綜合修養(yǎng)在形式上顯現(xiàn),所謂形式有自己的生命就是人的生命,人格的生命,人格就是人的綜合素質,他的眼光,他觀察世界的方式,表現(xiàn)世界的方式。
——易英(中央美術學院教授)
我喜歡他的繪畫,就是因為他又繼承了傳統(tǒng)的一些筆墨,但是又完全和傳統(tǒng)不同,排除了傳統(tǒng)的一些程式。
上世紀80年代中期以后,一代新的年輕人興起了,就不滿意五四以后這種用西方寫實主義來改造傳統(tǒng)畫的這種一段實驗,于是就重新發(fā)展傳統(tǒng),但是又和傳統(tǒng)不一樣,之后出現(xiàn)了一些很多人,我覺得陳先生基本上是在這個線索里邊。他比較強調個人感覺,包括那些魚和荷花,盡管傳統(tǒng)也有荷花,但是他的荷花畫有他自己的風格。那么這種風格我自己覺得是,他的用筆上的那種斑斑駁駁的感覺,整個給人看到他的魚也好荷葉也好,都有一種很傷感的感覺。
——栗憲庭(著名藝術評論家)
陳旭:
1979.7.27出生于安徽,職業(yè)畫家,現(xiàn)居北京。
堆在辦事入口處是三個碩大無比的肉坨.至始至終只會說三個字“不清楚”:六個奶子像被強行扒在三個肚子上.剛好九個半癟氣的球.腿部已經完全沒有線條.褲子即將脹破.我對它們衣服下因肥胖導致表皮炸開的身體又被塑造粘連成這么大一坨感到極其震驚!那么它們到底在靠骨骼還是靠肥肉的抖動支撐帶動頭部的呢?
誰都無法分辨出這些是男是女.是獸還是人.僅是可以四處滾動碾碎所有人的一坨又一大坨.
—— 2020.3.5
尬黑子說他是搞建筑用料都是頂級的,其實是偷砍了幾棵古樹搭了兩間木屋,轉臉對村委的說:“那些樹是地主家種的”。村委二話沒說,給了他兩個白面饅頭,讓他帶著一群狗跑到地主家專在夜里三點亂叫。
地主兒子實在憋不住了,問:“爹!那樹到底是不是咱家種的”,他爹罵道:“馬勒戈壁,是咱家種的也不能這樣”,兒子一聽便火了,當著尬黑子一腳踢斷地主的鼻骨,開門跟尬黑子跑了,五年后尬黑子看上地主兒子的媳婦,便又對村委說“這人當初踢斷他爹鼻骨,不可靠”,地主兒子被押回老宅在他爹靈位前輩割掉了舌頭、挑斷了腳筋。
—— 2019.8.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