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館是態度,我們在都市叢林中追尋快樂與自在的藝術。
我們習慣聽別人意見,符合他人期待才是正確。他們隨口說“書寫工整”、“繪畫具象”,顯然,毫無想象力,如此的審美水平,百年復百年,時代在前進,我們卻滯留未前。
自康有為《廣藝舟雙楫》尊碑,與尼采、萊辛的美學觀相應,近現代書壇無不得其影響,而能大家頻出,巍然書風。百年過隙,依舊泥古而力倡黃自元間架結構,以唐楷、二王為唯一入門法式,實際是回到了明清傳統那脈死水,開藝術史的倒車,試問當時抄書的館閣體夠工整規矩,但有一人被稱為書法家嗎?在數字復印時代的今天,臨池學書,池水盡黑,有何意義?!有幸得于右任、林散之、沈尹默諸近代大家的實踐,默館認為以上成見陋習,與書法藝術本身南轅北轍、舍本逐末。
至于繪畫追求像與不像,西方現代主義藝術自攝影機誕生以后,反思的論著汗牛充棟,從印象派發端,歷經抽象主義、未來主義、后現代主義,以及心理繪畫等等,多元的審美早已深入我們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默館聚焦在藝術中找到快樂,關注作品的完成度,藝術并非苦行,《莊子》言知魚之樂,我們于書畫藝術,求此得此,固其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