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家簡介
朱光榮,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國家一級美術師,甘肅省漫畫學會會長,豐子愷畫院特聘畫師,我國當代水墨諧趣畫領軍人物。
1942年生于甘肅臨夏市,擅畫速寫,自學成才。青年時熱衷于國畫、年畫、連環畫的創作,曾發表、出版過千余幅作品。后與漫畫結緣,并創作了大量的漫畫作品,在省內外報刊上發表500多幅,多次入選全國美展和全國漫畫大展。
為了實現漫畫界提出的“讓漫畫登上大雅之堂”的愿望,近十幾年來他悉心探討用國畫結合漫畫的技法來揮灑幽默,習慣上叫水墨漫畫,也稱諧趣人物畫。在創作中他既注重傳統筆墨技法的運用,又注重漫畫元素的發揮,使畫面詼諧生動,文圖相得益彰。有四幅作品參加了“首屆中國水墨漫畫邀請展”,并被豐子愷紀念館永久收藏,2008年《幸福》一畫榮獲東南亞及歐洲交流巡展金獎。2009年9月應邀參加了“香港慶祝建國六十周年百名書畫名家大展”,《幸福人生》一畫被成功拍賣,2011年5月在江門蓬萊軒藝術館舉辦了“朱光榮水墨諧趣畫展”,2012年被中聯藝術傳媒評為“2012年度未來最具投資價值藝術人”,2012年12月在東莞可園博物館舉辦個人畫展,2014年5月,《幸福》一畫在首屆北京電視書畫大賽中榮獲二等獎,水墨諧趣畫受到了廣大群眾和藏家的普遍歡迎。
作 品 欣 賞
朱光榮水墨諧趣畫解讀
文/黃少青
現時似乎有兩個頗為時髦的流行語,一曰“草根”,一曰“接地氣”。“草根”也者,當是普通民眾之謂,“接地氣”則是與普通民眾氣脈相通的意思吧。由此我在最初看到朱光榮先生的諧趣畫時,便因其作品獨具的“普羅”內容,而在腦子里浮出了這兩個流行語。可以說,朱先生的諧趣畫,很大程度上是當今畫壇體現“草根”性質與“接地氣”的一個藝術亮點。
《悄悄話》68×68cm
必須承認,朱先生把自己專門描繪普通民眾日常生活種種溫情和快樂的作品,定義為“諧趣畫”,本身就有著對中國人物畫題材拓展的意味,其意義將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顯現出來。與此同時,“諧趣畫”的命名,也等于明確表明,它是拒絕宏大敘事,唯以愉悅觀眾的詼諧意趣作為藝術取向。這不僅極大拉近了作品與觀眾的審美距離,而且給觀眾帶來更多會心的笑意。實際上,朱先生也確實實現了他的藝術創造的初衷和意圖。
▲《幸福》136×68cm
常常聽到這樣的說法,在平淡無奇的生活中并不缺乏美,缺乏的是能夠發現美的眼睛。對于朱光榮先生來說,他恰恰就是一個善于從別人熟視無睹的視角,去發現被遮蔽的美的藝術家。這一點,很可能與朱先生原本是漫畫家出身,有著莫大的關系。大家知道,漫畫家最大的特點,就是具有敏銳的觀察力,通常能以徹底的洞見,抓住人或事物的重要特征,并在表現上,達成以小見大、見微知著的藝術深度。
▲《頂牛樂》68×68cm
但毫無疑問,漫畫形式的人物畫,與植根于傳統水墨語言的中國人物畫,完全不可等同。漫畫形式的人物畫要成為真正的中國人物畫,還存在著轉型的難度。換言之,漫畫形式的人物畫與中國人物畫之間,如何尋找到理想化的契合點,應是全部問題的關鍵。
▲《快樂人生》68×68cm
值得肯定的是,朱先生正是在充分發揮自身優長的基礎上,讓熟稔的漫畫元素搖身一變,自然而然地與傳統水墨語言進行有機結合,從而使漫畫形式的人物畫得以水墨化,而水墨化了的漫畫也因此獲得中國人物畫應有的表現效果。兩者水乳交融,終于催生朱先生所自我命名的“諧趣畫”。
▲《老同學》68×68cm
在這里,需要強調的是,朱光榮先生的“諧趣畫”,除了有著上述的創造性特質外,其更突出的藝術著力點,顯然還在于善于透過適度夸張的形象描繪與細節呈現,把被賦予敘事性的“諧趣畫”,推向令人忍俊不禁的極致。如在我們的生活世界中,爺爺與孫子是一種天然的特殊感情,這種特殊感情的具體形態,又常常大量發生在太多不經意的瞬間,為局外人習以為常所忽視。朱先生卻以其獨到的敏銳,往往從中捕捉到“諧趣”的切入點,并加以藝術化的提升。
▲《歸來圖》68×68cm
因之,包括小孫子騎在爺爺身上并淘氣地揪住其胡須尾,而爺爺竟樂得呵呵笑,和小孫子使足勁兒與爺爺額頭對著額頭頂牛,而爺爺卻佯裝勢均力敵的笑意,以及小孫子理直氣壯地奪下爺爺的煙草袋,而爺爺不由眼鏡半掉并故作錯愕的情狀等等,這樣的一些天真可愛與慈祥愛憐的情感交集,以及祖孫間各各不同的面部表情和動作細節,均由作者近乎寫實又稍帶些許變形夸張的手法,而得到細膩而生動的表現,從而使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諧趣”,充分映射出人世間天倫之樂的永恒性和無所不在的幸福感。
▲《爺孫樂》68×68cm
相濡以沫,走過了生命長程的老夫老妻,朱先生也常常從中發現種種美好的“諧趣”,并使之獲得藝術的意味。例如,無論是老婆子雙唇湊著老伴的耳朵說著悄悄話而把老伴逗得合不攏嘴大笑,還是老婆子撩起老伴的衣衫為他捶背而老兩口竟一起樂得笑個不停,以及老婆子一邊為酣然入睡的老伴搖著扇子驅熱,一邊流露出一臉的深情等等,這些情景的入畫,也不唯是樸素的婚姻與愛的頌歌,它們同時包蘊的是油鹽醬醋茶的尋常日子,老百姓知足常樂的樂觀精神和當下的 人生狀態,因而顯得情韻悠長。
▲《按摩員》68×68cm
需要提出的還有朱先生“諧趣畫”的另一個特點。朱先生的“諧趣畫”,幾乎每一幅都有與畫面十分協調的款書,而所題款或是順口溜,或是打油詩,內容均與畫面相映成趣,加深了畫面的寓托和寄意。如朱先生畫小孫子為爺爺搔癢一圖,題款是以爺爺的口吻說話:“手拿‘老頭樂’,怎么也不樂,孫兒一伸手,樂得滋味沒法說。”
▲《雙人舞》68×68cm
多么情趣盎然!畫小兩口睡前解衣一刻,題的是:“開心小酒要多喝,知心話兒要多說,自家老婆最知意,關門吹燈鉆被窩。”其“諧趣”甚至于已經帶有某種警世的意味了。
當然,朱先生還有不少“諧趣畫”是以古裝人物的形式出現,但細加體味,它們也無非是借古喻今,傳遞的同樣是現代人的觀念、意趣和生活心得。
愿朱先生的水墨諧趣畫能得到更多書畫愛好者的喜歡,愿更多的水墨諧趣畫能登上美術館、展覽廳等大雅之堂,並能進入尋常百姓家供人欣賞。
▲《恩愛夫妻》68×68cm
▲作品欣賞
▲作品欣賞
▲作品欣賞
▲作品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