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繼祖(筆名郝東紅)
心吾齋主,泥佛,太華散人,
顛撲齋
不破道人
東方紅文化藝術交流協會會長
國家一級美術師
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陜西省美術家協會會員
北京工藝美術出版社簽約畫家
中國文化信息協會文化藝術人才促進工作委員會理事
中國傳統文化促進會理事
文化和旅游部老藝術家畫院副院長
……高劍父藝術館館長:李琰評論郝東紅國畫藝術
畫 化 真 我
-----小說郝東紅國畫藝術
《莊子 • 漁父》有言,“真者,精誠之至也……真在內者,神動于外,是所以貴真也。” 《淮南子 • 本經》也說:“神明藏于無形,精神反于至真。”那么,什么是真?
賞讀郝東紅的畫,我們首先得厘清 “真”的概念。真,《說文解字》解為“仙人變形而登天也。”如此模糊而虛空的解釋,讓世人更加莫衷于是。其實,真,是人最深層的我;我之為我,故有我在;我又如何在?繪畫如何寫出真我?關乎繪畫,古人有說:“畫者,不徒圖形,更在于寫真。
若圖其形而未有寫其神,標本也;若畫山水,只寫山之形狀,未有寫山之氣勢,地輿論也。”道理如此,真我難得。難就難吧!郝東紅的山水畫就奔著這個字去。自古秦川多豪士,他天性率真,飽有渭水浸潤到骨髓的傳統,借勢筆墨,碰撞和外化為一幅幅極具視覺沖擊和激情的山水畫作,極具對真我的執著揮揚。
如果從“真”的定格來賞讀郝東紅的山水畫作的話,我們大抵應該涉及到他繪畫作品的兩點特質。一是本我真色,色的縱橫,他敢于“積色”,為求取色彩元素大幅度馳騁,而拓展出自我激情洋溢的色天色地,大有你敢潑彩我狂積色之勢,其積色借鑒積墨之法,注重整體設計,傾向熱烈激情,借助混合色、中性灰色的襯托,更顯出畫面境界的熱情奔放,豪情四射。這也許正是他生命激情的積聚與宣泄。也正如此,他的作品總能能給人以震撼,這種震撼的感覺深滲骨髓,與沉潛于心底的某種期望和激情暗暗契合,在給我們無限驚嘆的同時,也讓我們感悟到一種久違的豪邁與奔放。于是,真我,在這里得到了怒放。
早在北宋,沈括曾感言畫壇說,“書畫之妙,當以神會,難可以形器求也。世觀畫者,多能指摘其間形象、位置、彩色瑕疵而已,至于奧理冥造者,罕見其人”。從某種角度而言,這種現象在當代畫壇愈演愈烈,藝術被濃厚的浮躁之翳、功利之霾所籠罩、所淹沒,看不到古人也分不清今人,看不到根脈也看不到承續,看不到圖式創新看不到精神蘊籍,更看不到藝術家真實的人格;一切本源皆在與藝術家出于世俗功利而放棄了對真我的追求。最終導致人文情懷疏散、筆墨精神萎靡、圖式復制泛濫。郝東紅這類激情怒放的作品,或多或少地能給我們帶來一些警示意義。
中國畫要堅持民族傳統的寫意體系,寫意體系的重點是“意”和“寫”,何謂“意”?意有多層意思,如意念、意象等等,但這里的“意”是相對“實”即“實體”而言的。說到這一點,必然涉及到郝東紅繪畫的另一特質——虛實問題。我們一般曲解了中國畫的虛實相生兩面觀的概念,多是強調以虛當實的方法去畫,以虛當實的態度去看;殊不知,既然虛實相生,必然也可以以實當虛,是互為主體,主體與客體時時互換,其無邊的魅力正在于這樣的矛盾對立中。郝東紅畫作,從客觀自然中獲得創作資源和汲取靈感,通過心靈的體驗,選擇了以以實當虛,來創造與客觀物象“似與不似”的意象,傳達某種理念和趣味,以墨的點線表達自己對大自然的一往情深,大自然的千山萬水也是通過這墨點墨線,才得以向人們展示它們的煙云明滅四季晴雪。
但他的畫不唯是從直接寫生而來,是師古人、師自然基礎上重視表現自己心境的創造真我的表達。在他的山水畫作中,他充分運用墨焦、重、濃、淡、輕,墨蘊五彩分明的特點,演繹出蒼勁、枯澀、斑駁、厚實的灰調子藝趣,伴隨著細膩的筆觸,體現出對自然山川的深刻領悟,呈現出一種力透紙背的古風魅力。這是他認識自然山川敏銳洞察力的獨特外顯,也是體味世事滄桑的秦川男人真我的暗涌。
繪畫,看起來是技術、技巧,實際文化精神的外化,是畫家人格的外化,核心正在于個體的真我。明白了這一點,你就理解了郝東紅的藝術追求。
繪畫,看起來是技術、技巧,實際文化精神的外化,是畫家人格的外化,核心正在于個體的真我。明白了這一點,你就理解了郝東紅的藝術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