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去年憑實力捧紅了“皓史成雙”、“逐夢亞軍”等一大波喜劇人的《一年一度喜劇大賽》,今年又來了。
播出近半,豆瓣開分8.1,微博開分9.6,直接成為2022年綜藝榜的Top1,打破了綜藝播到第二季會比第一季弱的“魔咒”。馬東也成了許多喜劇觀眾心中的“安心制作人”代表。
但,馬東骨子里卻很“折騰”。
“愛折騰”的馬東,靠不靠譜?
是的,馬東很愛折騰。
1968年,馬東出生在一個相聲世家。他的父親是著名的相聲表演藝術家馬季,而馬季先生又是侯寶林先生的閉門弟子。如果馬東從事相聲行業,那按相聲界的輩分來看,馬東和郭德綱應該是同一級別的。
但馬東卻沒有選擇子承父業,而是遠赴澳大利亞主學計算機專業。學成歸來,他又放棄主業,一頭扎進電視行業,一干就是近三十年。
最讓人吃驚的,還是馬東在47歲那一年,放棄中央電視臺鐵飯碗并加盟了愛奇藝擔任首席內容官一職。很多人對他的“出走”感到不理解,但他對外界回應是:想尋求改變,實現角色自由。
從此江湖上少了一個主持名嘴,多了一個“大笑制造機”。
2015年,在制作的《奇葩說》成為現象級節目后,馬東帶著團隊離開愛奇藝,并成立了米未、出任CEO。在成立之初,馬東就為它奠定基調,“這應該是一家創造頭部內容的公司,要想走得更遠、更久,就需要摒棄雜念和誘惑,專注于優質內容。”
從此,馬東的筆記本里多了一個“死亡清單”,記錄著馬東想象中米未碰到什么事會死,以此來提醒自己不要去做,其中一條是:即便兩年沒有產出也能養得起團隊。
早年,除《奇葩說》之外,米未也曾先后制作了《黑白星球》《飯局的誘惑》《拜拜啦肉肉》等網綜產品,嘗試過《好好說話》等知識付費業務,甚至做過文創衍生品,但都反響平平。這讓馬東意識到,一個團隊要做好節目,只有專注,才能在有限的時間和精力內做好。
2018年馬東把每年的網綜產量從五六檔縮減至只做兩檔頭部節目,將制作團隊重新合并成一支,集中火力鞏固輸出品質。
2019年,團隊想做音樂類節目,面對這個從未做過的品類,米未請來了“輕松調頻”的 DJ 李源給所有導演講課,從1950年代的搖滾樂起源開始,講到風格流派、經典樂隊和國內外的發展狀況。另外團隊也深度去了解相關內容,拜訪了摩登天空、太合音樂、草臺回聲、街聲等音樂廠牌,去了解樂隊,去各大音樂節和Livehouse現場感受樂隊的魅力。最終,歷時9個月,從上千支樂隊中挑選出來31支樂隊,做出了《樂隊的夏天》。
而《一年一度喜劇大賽》就更坎坷了。米未團隊曾兩度組建節目組,一次是嘗試即興喜劇,一次是嘗試情景喜劇。每次都是招兵買馬,聲勢浩大,但最終,兩次籌備在正式錄制之前皆被叫停,項目組兩度解散。“喜劇”暫時被擱置,團隊轉身去做了《樂隊的夏天2》。后來馬東回憶說:“我們在這個過程中不停問自己,觀眾憑什么應該了解,應該喜歡這個?如果想不通,那就不做。
2021年,為了重啟《一年一度喜劇大賽》,米未又耗費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在前期,為了篩選選手、建立工作坊,《奇葩說》延后,《樂隊的夏天》缺席,一切都為了給這檔節目讓路。還在業內發起報名,選來的基本是“喜劇散戶”,我們看到的好多喜劇小隊,基本是到了工坊之后才現場完成搭檔組合。
馬東曾在不同場合說過,團隊靠不靠譜,是節目能不能火的先決條件,“專注”這兩個字也成為米未整個團隊的核心精神。《一年一度喜劇大賽》創下了開播三個月,收獲248個微博熱搜的好成績,從此馬東的“作品”再一次在江湖立住腳跟——品質靠譜,有笑點,有深度,有內涵。
《一年一度喜劇大賽》,為什么能捧紅這么多人?
馬東曾說,《一年一度喜劇大賽》是秉承“寬嚴有度”的原則誕生的。
“寬”,是指對人和作品形式均有著巨大的包容度。
以第一季《一年一度喜劇大賽》中的“三狗組合”為例,他們擅長的風格是“耍狗坨子”,指的是表演者在表演中故意做出丑態,嘩眾取寵。在某一期節目中,看完他們的表演,現場有資深編劇說,“這種為了笑而笑的喜劇水平不高,我看完會笑,但笑完會有羞恥感。”但馬東卻旗幟鮮明地反駁,認為喜劇能把人逗笑就行,不是非要從中找意義。
因為這樣的“寬”,米未的制作團隊翻遍了喜劇類別的每個角落,讓我們能在舞臺之上看到很多新面孔對于“喜劇”這個概念做出五花八門、意料之外的新詮釋,比如黑場劇、幕間劇、獨角戲、漫才等等。李逗逗的《再見》,就是用獨角戲的方式細膩地演繹了一個女孩失戀后的狀態,用“獨角戲”的形式,把一個女孩失戀后不相信、糾結、矛盾、自我懷疑等百般心理展現得淋漓盡致,讓人好笑之余又有強烈共感。
還有00后代表隊的《男紙漢》,則是一群人在演「偶劇」,這種「偶劇」盡管無法像在劇場中通過布燈以及布光等運用電腦切割燈的方式,使舞臺上的人、景、光互相配合,讓表演更干凈更精細,但他們依然拿出了偶劇表演里堪稱上乘的演出水準,并拓展了人們對偶劇的認知:「偶劇」并不是單純地拿布偶演戲,而是“要把一切舞臺上沒有生命的東西,轉化成有生命的”。
喜劇的邊界被不斷拓寬,而觀眾也總能找到一款自己喜歡的表演方式。這或許就是《一年一度喜劇大賽》最吸引人的地方——它只提供舞臺,不提供標準,笑才是準則。
但該“嚴”的時候,馬東毫不含糊。
為確保作品質量,米未設置了展演環節。每輪展演都需要幾十位觀眾的到場支持。觀眾為每一個作品打出分數,以及記錄下來「笑點」或「槽點」。馬東透露,有不少在內部反響不錯的作品,如果觀眾感覺一般,會直接打回workshop階段重新創作排練。
workshop就是新作品誕生的起點。上一季蔣易所在的“十三代宗師”社團每次都能提出上百個點子,再經過社團和導演組的初篩,進入到粗排階段。通過粗排階段,演員們有了初級劇本,“讀稿會”就開始了。導演組會在尊重的基礎上給一些建議,幫助選手判斷哪個點子更容易推下去,或者可能有更好的效果。之后每個作品還要經歷七八次的展演,米未會邀請觀眾觀看,試試不一樣的包袱響不響,看觀眾反應是否與預期一致,同時,觀眾的評分還會做成排名。
這樣一整套嚴謹的流程下來,才能最終呈現給觀眾。
喜劇人蔣易曾說,“節目創排過程中,各組導師也會加入創作。徐崢老師從提點、讀本、展演都會參與意見,不方便來看彩排,就會讓我們把每次的展演都拍下來發給他,我們再根據他的建議做復盤”。為了保證最真實的反應,創排過程甚至不對馬東開放。
不僅如此,在創作《一年一度喜劇大賽》這檔節目的作品時,一群喜劇人推掉了其他工作,像米未的員工一樣,每天中午到公司,吃米未的食堂,排練到夜里兩三點再回家。到了喜劇大賽第二季,“馬卜停蹄子”更因為8天斃了7個劇本,后采現場直接崩潰大哭,最終小隊作品雖然遺憾敗北,但也收獲了現場觀眾真摯的掌聲。
熱愛可抵歲月漫長,《一年一度喜劇大賽》的出圈,離不開這群靠譜的人對喜劇內容的堅持打磨。外行人看喜劇就是“世界紛紛擾擾,不如大笑一場”,而這背后大家付出了多少,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夢想路上,每個人都需要一個“靠譜”伙伴
好作品,得有好搭檔。追夢的路上,和《一年一度喜劇大賽》的選手們一樣,誰不想要一個靠譜的伙伴?
尤其是各行各業平凡的創業者,生意路上沒有總是一帆風順,低谷的時候有一個靠譜的合作伙伴支持,就顯得尤為重要。
這個“伙伴”,在你歷經高光時不需要有存在感,只會為你高興。而在你陷入低谷時,卻能撐你一把,渡過難關。
這個生意人的靠譜伙伴,就是《一年一度喜劇大賽》特約贊助商——度小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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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譜的馬東,給了喜劇人一個新舞臺。靠譜的度小滿,未來三年將為3000萬小微企業主提供值得信賴的綜合金融服務,踐行普惠金融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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