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振東是被李美娟、白繼發夫妻所領養,他們違反了這家孤兒院的規定。再然后,他就成了這群孤兒中的領頭人。為了替自己的親生父親和親生母親復仇,他做出了她認為對的事情,一直精心策劃著。十年前,兩人在一家夜店的地下停車場里,策劃殺死了鄭瑋麗。四年前,他們陷害黃四海這個二世祖坐牢,然后給他下了毒;兩年多以前,他們為了陷害沈廣軍,策劃了徐大發的死亡,這才有了“9·30殺人案”的開頭。
米振東隱藏的極好,漸漸被馮森從濃濃的霧氣中找了出來。米振東的架子上,可是放了不少的公案文,還有一些武功類的。至于電腦山莊殺人案和施劍翹復仇案,馮森更感興趣。豪庭俱樂部的地下停車場兇殺案,其實就是以電腦山莊殺人案為藍本,以趙玉為藍本,以此為藍本。施劍翹復仇案對米振東的心靈世界進行了深刻的刻畫。余飛說道,“米振東雖然沒有什么文化,但是他還是會收藏的。他需要為自己的信念和價值尋找一個支撐點,他需要不斷地告訴自己,他所做的事情是對的,哪怕是錯的,他也會得到原諒。”
在該劇中,余飛也對輿論對社會管理與法律運作產生的作用作了深刻的再現與思考。胡雪娥在“十大法律人”頒獎典禮上的公開質疑,將9.30事件重新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使得這個案子又有了重審的機會。在媒體的推波助瀾下,張友成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根本無法反駁。喬逸被曝出“抄襲”事件,現在的輿論已經形成定勢,想要扭轉已經不可能了。馮森要被調離,原因是要參加東南亞國際互聯網大會,他必須要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這樣的事情,足以說明他在網上的影響力。
余飛對輿論介入的行為表示了高度關注,他表示,“有些人打著反對剽竊的旗號,對未經法院判決的用戶進行了網絡攻擊,這種行為非常嚴重。許多人在現實生活中并沒有太多的參與,但在網絡上,他們的熱情還是很高的。最近兩年,我越發覺得事情的復雜與嚴峻。”40多起大大小小的案子,70多個角色,五個家族,十年的劇情,這是怎么寫出來的?
余飛說道,“我首先考慮的是角色。事情都鬧成這樣了,還能有誰?首先要找到刺激的地方,然后是整體的設定,以及周圍的環境。經過幾次練習,它就變得合乎情理了,角色也就形成了。”在劇情開始的時候,余飛對自己的計劃并不是很滿意,所以他就想出了胡雪娥給她送一面錦旗的劇情。有了這么一個震撼的開頭,再繼續下去,9.30兇殺案,苗苗失蹤案,豪庭夜總會出車禍案,張一葦遇害案,監獄里的“甩棍”案,等等一系列的案子,都一一浮出水面。
該劇所呈現出的是一個既有社會背景又有各種問題的多個群體,但其價值觀卻始終秉持著一種合理的態度。他不憎惡富人,也不崇拜強者;它沒有向平民妥協,也沒有認為“弱就有理”,顯示了中國社會管理的錯綜復雜的生態環境。最后一集的腳本是在電影開拍時才寫好的。武強直到電影結束才顯露真容,男主角丁海峰久久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個“甩棍人”。余飛說道,“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都是按照正常的角色來演,只有這樣,我們的演技才會更好,但如果我們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來,我們的演技就會大打折扣。”
這個劇里有很多牢房的鏡頭。“對于我們來說,牢房就是一個死角。”李路說道。本來我們也只能通過旁敲側擊的方式知道,在港臺及海外,有些關于監獄的影片也有。不闖過這個難關,我心里沒底。”抱著這樣的信心,李路帶著幾個飾演獄卒的人,來到了這里。
李路說道,“我們可以通過親身經歷,親自到真正的監獄里去學習,而且,在拍戲的時候,我們還邀請了幾位專家,擔任了他們的辯護律師和辯護律師。至于演員的選擇,李路從一開始,就把目標放在了于和偉身上。在電影中,馮森一出現,就是一個大胡子,口若懸河,夸夸其談,他能把受害者從牢里救出來。被驅逐之后,他就和附近的經紀人勾結,潛入進去,想要弄到更多的東西,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卻是巡視組的組長。馮森的出現,讓人捉摸不透。
對每個人來說,公正是對每個人的公正,但卻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設定的準則。假如每個“我”都按照自己的判斷去做,那么這世上也就不存在什么“我”了。當然,惡人先告狀,馮森的大義凜然打敗了米振東。私人武力的不公正,以及近代法制觀念的重要意義,在這里也是顯而易見的。